白衣老者背对着他,脸色阴晴不定,像是决定了什么,又似有些犹豫不决,而后叹了口气,淡淡的说道“太久了,好像是,又好像不是!”说完也没回头,仰望天空回忆起了一些往事,而后用极其细微的声音自言自语道,“那人与我也算至交,就当是还他当年的一些恩情吧!”
“老爷爷,您是在和我说话吗?”夙玉胆战心惊的问到。
“没有啊,我是在和自己说话呢?”白衣老者转过身来,画风一变,眉开眼笑的,言语中带些调侃,这就一活脱脱的老顽童,“孩子,你每天晚上都跑这里来练功,却一点都没有进步,怎么还来,不闲累的慌吗?嘻嘻”
“你怎么知道我天天来?”听着这老头嬉皮笑脸的挖苦,夙玉皱起眉头不悦的回到“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进步,我每天吐纳的气息都比以前强!”
“哟,还比以前强,以前四象,这都三年了,还是四象,可是真笨啊!哈哈哈,再说一直在这儿,你天天练给我看,我会不知道,哈哈!”老头挤眉弄眼的对着夙玉说到“要不要我教教你呀,我可是很厉害的哟!”
“我才不要呢!”夙玉越听越觉得来气,这老头不是有病吧,这几年一直看我修习,却一直没露过面,如今突然出现,想想自己在这里哭过傻过,不由得一红脸,怒火冲天的跑下山去了。
看这孩子跑下山去,觉得没劲,老者转过身又是望着远处,一动不动。
“弟子秋月,见过师伯”
“你且不必叫我师伯,我乃一介被囚禁在这思过崖的长清罪人,大可不必如此。”白衣老者面无表情冷冷的说到“这孩子可是孝阳城外江家堡后人?”
“这……?”提及此事,秋月脸上有些错愕,不知如何作答。
“那就是了,你也无需惊慌,小子怀中那块玉佩,乃是当年老夫一故人家传之物,自是一眼便认得!你回去吧!”
“那小子……”
“弟子回去一定严加管教,不会再让他来这后山思过崖,打扰师伯清修。”
“那倒不必,他愿来便让他来就是,只是你这人和殿乃一众女子,此子尚小倒是无事,倘若日后长大了,可是难免遭人诟病,你且想好。”
“当日弟子答应了那夫人,定将他视为己出,无需管他人流言蜚语,师伯,弟子告退了。”秋月说完便下山去了。
翌日夜里,夙玉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实难入睡,这三年来,每到这个时候,便都会去那后山崖边修习,可如今多出个老头,这让他有些错愕,如今练自己偷偷修炼的地方都被别人占了,可心里一想,那老头去的比我还早,又好似自己占了人家的位置,可即便如此又如何,那山崖又不是他家的,就这样想着想着,鬼使神差的又起了身,缓缓向后山崖边去了。
夙玉到了思过崖,在山崖上找了一圈,发现空无一人,心中顿时高兴了起来,心想“这块地盘又归我了。”于是盘腿坐下,双手打开,环绕一周合于胸前,接着双手结印,口中默念口诀修练了起来。
两柱香时间过了,夙玉收住法诀,长长舒了一口气,“唉,怎么练来练去还是这个样,一点都没什变。”
“喂,傻小子,在干嘛呢,这半夜三更的,我都看了你两个多时辰了。没用的,你这样再练多少年都一样,哈哈。”
“为什么,我练得不对吗?”
“也对,也不对!哈哈。”
夙玉是越听越糊涂,这老头儿到底什么意思,这到底什么意,“弟子不太明白,还请前辈不吝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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