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生了生了,是个儿子!”
“哈哈,想不到我江震天竟能老来得子,不负祖上恩德,管家,传命下去,大摆筵席,摆他个三天三夜,凡我江家堡百姓,皆可入席,我要醉他个天昏地暗,哈哈哈!”
说完此人便快步走入房中。
此人便是江家堡堡主,年过五旬,此前膝下无儿无女,如今得子,甚是高兴。
“大哥!”
“大什么哥呀!如今他老来得子,我们那儿子,已经不可能再收入膝下,现在,本想着要是能生个女儿,我们儿子便是有望成为下一任堡主,如今……唉……”
“住口。”
“我为什么要住口,我们儿子跟着他那么多年,帮他把堡里上上下下打理得有条有理,现如今确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妇人之见,你给我回去!”
“行,老二,你给我记住!”
“真是晦气。”说完这江家老二衣袖一挥也跟着走进了房门。
话说这江家也并非是什么名门大户,但家境也还算殷实,两百年前,江家落户此处,当时还没有江家堡这个称呼,但是短短的数年时间便占据整个江家堡的地盘,建立了现在的江家堡,江家堡建立以后,并没有将原来的村民驱赶出去,而是留在堡中,加以保护,施以仁爱,经过两百年的经营,才有了如今和谐的江家堡。
到如今江震天手里,更是励精图治,如今堡内百姓富足,更是深受百姓拥护。
“大哥,恭喜大哥老来得子,咱们江家堡也算是后继有人了!哈哈哈”老二踏进房门对着床前的大哥说到。
江震天虽知这老二说的也是心里所想,但这弟媳的话确是让他心里有了几分不悦。
“老二啊,你随我来。”说完,江震天带着二弟走了出去,一路不语,老二在后边似是有些不安,想必刚才夫人的话大哥也听到了,这大哥平日里就是不苟言笑,且行事从不许人说三道四,这话落到他耳朵里,恐怕是会大发雷霆。江震天带着他走出后院,然后上了这中院的四层阁楼楼顶,江震天望着这下面的江家堡,缓缓的说到,“老二啊,祖上到此处建立江家堡已有两百余年了吧。”
“是的,大哥。”
“祖上一直是一脉单传,直至咱们才有了你我兄弟二人,可知是为什么。”
“老二不知,还望大哥明言。”
“这世上最难以平衡的便是人心,即便至亲之人,也会有些私心吧,祖上在此建立江家堡,旨在造福此地百姓,守护祖上不传之谜,为了不存异心,祖上只要有男丁出生,便不会再行生育,父亲是仁爱之人,不忍母亲腹中胎儿就此夭折……”
“大哥,你不要再说了。”老二低头叹息到。
“家族和睦,必须是我江家立足江家堡之根本,勿忘。”听到大哥今日话中虽是不悦,但无一丝责备的意思,言语甚是温和,老二更是心中羞愧,这些年太过纵容夫人,才至于说出如此放肆的话。
“老二,你且先回去吧,至于其他事情,我自有安排。”
“是,大哥。”
江震天缓缓走下阁楼,慢慢向夫人房间走去,心里在想,要是我把堡主之位传与二弟的儿子子卿,自己的儿子来守护这个江氏的秘密,岂不是更好,一来子卿打理堡中事物游刃有余,是个好苗子,二来堡主少了这个巨大的包袱更能专心造福堡内百姓,自己的儿子来守护这个秘密,少一个人知道确是多了一分保障。这时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夫人门口,听着里面的笑声,心里甚是欣慰。
“老爷。”
“夫人,你别动,好好注意身子!”
“老爷,你说给咱们孩子起个什么名!”
“嗯……出生于晨,就叫于晨吧”
“于晨,江于晨,有点不太好念吧。”说完夫人吃力的笑了笑
“于晨,于晨,亦晨,亦晨,江亦晨,这个如何。”
“江亦晨,江亦晨,唉,这个不错!”
“好,就叫江亦晨。希望他以后可以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长大,哈哈哈!”
这边江家老二回到家中,心中甚是不悦,想来刚才大哥的一番话即是在劝说,也是在警告,一念及此,更是怒火中烧,这疯女人可真是娇纵,怎能说出这一番话,而正在此时,传来夫人的声音“这就回来了,不好好陪陪你大哥,陪陪这未来的堡主。”言语中尽是讽刺。
“胡闹,你这女人好生无理,怎可为了一己私欲,不顾血脉之情,不顾大哥往日恩德……”
“我自私,当年,为了与你一起,我不惜背叛师门,与恩师断绝关系,为你生儿子,给你当牛做马,大哥也曾明言,如若无后,便传位于子卿,可如今……”
“够了,我不想再与你多言,你自已好好想一想吧。”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留下夫人一人在房中。
“夫人,门外有人求见。”过了不久,门外传来贴身丫鬟的声音。
“谁?”
“她说是您的师妹!”
她在房中愣了片刻,心想我与这师门已有十几年没有来往了,怎的突然却来了府上。不过既然来了,又岂有不见之理。只得弱弱的道“好吧,你先去招呼吧,我随后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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