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周身浓厚的天地灵气流动,司马秽总感觉怪怪的,毕竟是从别人身体里散发出来的。
他现在是乐的鼻涕泡都要出来了,无端获得了三只已经成年的兽魂,没想到这盗个墓还能获得惊喜啊,作者大大万岁!
正当司马秽心里美滋滋的吸收天地灵气时,突然,一股巨力传来,把他的神志拽回了体内。
司马秽睁眼一看,就见曾巩等人正用惊恐万状的眼神望着他身后。
他被盯得毛毛的,疑惑的站起身。
“都怎么了,卧槽!!”
司马秽也是回头一看,尿差点没给吓出来。
就见,本来躺在虚空之中的秋任,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立在了祭坛中央,身遭出现一股股浩海般的真元波动,刺穿虚空,仿佛禁锢了时间,长发无风自动,手指虚点,双目仿佛能够洞察一切。
司马秽只感觉自己被一双无情的大手抓住,直直的朝秋任飞了过去,停在了离他半米远的地方。
那秋任神情似乎有些疑惑,端详着司马秽,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那兽以解破三重,加以利用,必成大事。”
声音带着无形的威压和不可抗拒的力量。
司马秽也不敢多说,只能连连点头。
秋任放下了他,一晃便消失在了空中。
自始至终都没看一眼秋家兄弟,让秋煌很是恼火。
司马秽从地上爬起来,指着它们几个:“你们居然能让一个死了几千年的家伙诈尸了,牛逼啊。”
然后,曾巩就臊眉耷眼的说到:“秽哥,其实,是我弄的。”
事情是这样的,突如其来的异动呢,让众人都吓了一跳,不过又看见司马秽四平八稳的坐在地上打坐,料定他也没什么大事,便都分散开闲逛,结果呢,曾巩这逼就在人家秋任身上乱翻,美其名曰考古。
司马秽听完也就不怎么懊恼了“有没有找到别的出路。”
秋煌一点头“左边有一条岔路,可能有禁锢神石的阵法。”
司马秽一挥手“怕个毛啊,走着。”
还是他走最前面,很快便绕到了墓室左面,果然,这里赫然出了一个通往不知何处的墓道。
众人靠着长剑发出的微弱光芒小心前进,大约走了那么十多分钟,司马秽便停住了,他灵敏的感觉到有一股强大的剑气笼罩在周围,似有冲天之势。
曾巩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这周围应该有一间葬剑室。”
司马秽疑惑的看着他,曾巩也就解释到:“一些剑痴死后都会把自己心爱的宝剑带到墓里收藏,久而久之,就形成了葬剑室。
司马秽一点头,仿佛要验证曾巩的说法一样,在墓道的尽头出现了一间石室,老远就看到了里面琳琅满目的剑,长的,短的,宽的细的,有些一人来高,有些则一手臂长。
司马秽看着这放置在柜子里的一柄柄长剑,暗说一声:“艹,万恶。”
“可惜了,这些剑已经荒弃了,和废铁一样。”
就在几个人沉醉在这剑海之中时,突然,司马秽脑海里响起了一个声音:“小心啊,背后有银儿。”
这特么居然是东北口音。
他也没顾得管那么多,催动死神魔经,一层灰色的鳞片闪现在他的背部。
司马秽就听见背后猛然一疼,好像是被什么猛兽的爪子挠了一下,火辣辣一片,这还是他有玄武魔经护体才没有中招,要是换成一般修者,恐怕就被开肠破肚了。
司马秽脚下抹油瞬间跑出数十步,他才敢回头看,没想到啊,后面赫然是一个青面獠牙,双眼红肿,皮肤上千沟万壑,还有不少水肿的僵尸。
这时,脑海中的那个声音突然传了过来:“是脏(四声)魃呀,虎逼,用仙凤灼焰烧它!”
司马秽也不禁回骂:“你特么干哈呀,把我骂的跟个孙子似的。”
没想到那声音一沉:“快点,它又来了。”
司马秽一看,那脏魃果真咆哮一声便朝着他扑来,速度之快,让人眼花缭乱。
他神石一扫脑中的四神魔经,确实有一技,就见司马秽的胸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灼烧了起来,整个人就化作了一只火凤忽闪着翅膀与脏魃对撞在一起。
一时间,火花闪动,火焰包裹住了僵尸的全身,司马秽也脱离了火凤状态,呼哧呼哧的蹲在一旁看戏,那賍魃也是呜咽几声,便化作一摊黑水,被干掉了。
等秋家四兄弟和曾巩赶到时,战斗已经结束了,司马秽也懒得和他们解释了,急忙在脑海里询问:“你谁啊。”
那声音懒洋洋的响了起来:“哥是青龙啊,刚刚要不是哥提醒你,估计就只能再找主人溜。”
司马秽惊奇的问道:你是青龙啊!麻批,见鬼了。”
青龙不屑的说到:“其实我应该谢谢你,毕竟哥在你体内待了这么久,还提前开了灵智。”
“我还是叫你小青吧。”
“随便儿啊,哥不在乎虚名啊。”
司马秽也只能暗自想一想:“擦,个龙还知道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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