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月吟嫁入蓝家,就得守姑苏蓝氏家的规矩,每日定时定点地早起早休,蓝启仁见不得月吟那种游侠做派,天天命老辈女修教授月吟,蓝家该有的行为仪态,语言得体。
这时的月吟就在苦命地学习走姿,身穿蓝家飘飘欲仙的白袍,细腰曼曼而动腰间配环晃摆,雪发由一支金牡丹步摇半挽成髻,纯白纱遮面唯露一双桃花眼在外,桃花眸流转毫无生气,芳华行姿轻柔无声却有些僵硬。
月吟只道是双腿并非自己的双腿,这娇弱做作样子着实难受,我要逃出去,轻松些时日再回来!
“诶!姑娘小心。”
内心信誓旦旦,并未听见老辈女修地喊声,脚底不知勾到什么,身子顿时失去平衡前倾,月吟惊觉已然来不及。
该有的痛楚没有,只觉自己身处温暖,还闻到熟悉的冷冽熏香气息,天旋地转间,月吟勾唇浅笑安然。
俊美容颜,抹额翩飞,银冠白袍,谪仙下凡,蓝忘机横抱月吟落地,担忧之色尽显。
旁边的老辈女修呆愣在旁,完全被迷得分不清东南西北,月吟偷瞄到,赶忙双手搂住蓝忘机的腰身:“救我蓝湛,快带我离开这!”
蓝忘机了然,瞬间消失在原地。
逃离来到姑苏蓝氏小树林里,月吟立马溜下地,扯掉面纱扔给蓝忘机:“憋死老娘了!”
桃花眼眸熠熠生辉,完全不似方才那般生气全无,月吟再撤掉头顶金牡丹步摇,三千雪白发丝四散,束缚去也,少了端庄大方竟是增添媚态风情。
“你不在这几天,我真快被蓝启仁逼疯,每天叫那老女修管束我,不许那个不许那个!还送我这土发簪子,说是祖辈传承下来,让我得日日夜夜戴着……”
月吟伸手在蓝忘机眼前试探:“喂,蓝湛!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
蓝忘机完全没听月吟说话,只是看着这日思夜想的人儿,叽叽喳喳来来回回。
“我说这么久,你这呆木头竟然不听我说话,你要气死我……你…?!……呜唔……”
拉下月吟的纤细手臂,蓝忘机俯身便是堵住那喋喋不休的樱唇,进攻强掠月吟口中芬香馥郁。
蓝忘机太过强硬,月吟有些招架不住,这还是那斯斯文文,恪尽职守的含光君吗!????
“等…啊哈哈…不…蓝……湛唔……”
月吟喘息双手推拒蓝忘机,想要脱身说话,然而……这举动让蓝忘机愈发难耐,“……魅绛…我想你了……”
直接推倒月吟在草坪,月吟稍微有些吃痛,双手抵住蓝忘机压下来的身躯:“不是……你你…这次去往清河……半月……究竟是经历了什么!……这里…可唔……是云深不知处……”
蓝忘机修仙至今,力气早已被锻炼无穷,单手轻而易举地抓住月吟两手手腕至她头顶,月吟恐慌双手挣扎,这感觉怎么像被……不行……
“你给我冷静点!”眼瞧蓝忘机逐渐压近,月吟当机立断用头猛撞身上人的头。
“咚——!”老响老响。
月吟感觉到手腕被释然,啥也不干就是捂住额头打滚,痛得那叫一个酸爽。
桃花眼眸含泪地看向蓝忘机,那人竟是安然无恙地杵在那,除了额头泛红,比较突兀以外,脸是一点点的表情都没有。
月吟怒极!
“你个臭木头,烂木头!”边说还边捶,然而额头疼炸开,捶人的手都没力气。
手被蓝忘机接握在手心,月吟感受到汹涌而出的热度,非比寻常得热,不对劲……月吟忘却痛楚,另一只手摸向蓝忘机的脉搏…竟是中了媚药!
不是!谁这么大胆,蓝湛一向小心怎会?……该不会是……在清河聂氏……有这…玩意的…也只有那人!
月吟仰天长啸:“聂,怀,桑——!别让我碰上你,不然你死定了!!!!”
……
“啊啾!”
聂怀桑打了个喷嚏,笑逐颜开地展扇扇风,一切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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