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衣镇出现水行渊让姑苏蓝氏甚是为难,就连从清河回来的蓝启仁也为此劳心劳神,讲学的时辰越来越短,也没空再管魏无羡。
这让魏无羡带着月吟,在云深不知处溜达的时间越来越多。
这不,逮到月吟的魏无羡,拉着人就到处跑。
在一处山清水秀的好地方,那里有好几只毛色不同,性格迥异的兔子,有文静咀嚼菜叶子的白兔子,有上窜下跳的黑兔子,有被惹毛的灰紫兔子……
月吟看得很是喜欢,很快就跟那些兔子打成一片,兔子们像是不愿意离开红衣少年,攀附咬扯着月吟各个角落。
特别顽皮的黑兔爬到月吟的头顶,咬玩着发绳上的铃铛,月吟则是温柔地抚摸怀里的白兔,随这些兔子玩耍,白兔被抚摸的很是享受地眯起眼睛。
然而,魏无羡像兔子绝缘体,周身没有一只兔子,没有一只兔子肯靠近他。
魏无羡一屁股坐在月吟身边,硬是提起灰紫色那只兔子,看着灰紫兔气地胡乱蹬腿,咧嘴笑问月吟:“这也真是奇怪,没有山鸡只有野兔,小绛,你说这只像不像江澄?”
“我看……阿婴你就是故意的!”月吟从魏无羡手中解救下灰紫兔,揉揉它的头安抚不忘训道。
“嘿嘿~~”魏无羡躺倒在草坪上叼着青草笑得灿烂,突然魏无羡抵着脑袋问道:“小绛,你对岐山温氏什么看法。”
“不与苟同,岐山温氏将水行渊故意驱赶到姑苏蓝氏的地盘,明显是为示威。”
月吟垂眸分离开缠斗在一起的白兔和灰紫兔,愤闷表述。
魏无羡再次平躺下来,看着蓝天白云表情是难得的认真。
“弱肉强食,亘古不变的定律。”
月吟放下白兔开口说道,侧头将头上的黑兔抱下来,理弄起有些松散的金铃红绳,在听到“叮铃”的声音,想到未曾见过面的爹娘,内心还是泛起一阵酸楚,转头对上魏无羡投来的关怀眸光。
魏无羡起身握起月吟的手道:“一切都会好转的。”
两人静默半晌,终是被不远处走来的人影打破。
熟悉的白衣抹额,明珠照世的蓝忘机飘然靠近,风姿雅正冷着一张俊美的脸,琉璃的瞳眸视若无物地越过魏无羡,看向盘腿而坐兔子成堆的月吟。
原本平静的瞳眸,在看到那交叠紧握的手,瞬间变得炽热起来。蓝色的天幕镶嵌着一轮金光大太阳,片片白云,像碧海上的孤帆在晴空飘荡而过。
蓝忘机的仙姿一步一步地走来,在魏无羡和月吟身前站定:“你们在做什么。”
魏无羡见蓝忘机皱眉,很是不高兴地盯着自己和月吟牵在一起的手,心知地炫耀举起:“师兄弟交流感情,难道……忘机兄还有意见。”
这话就是故意呛蓝忘机,咳,效果显著。
在肉眼可见的速度,蓝忘机周身隐隐散发着幽蓝的灵力,眼睛剜向魏无羡道:“恬不知耻!”
白兔很有默契地跳到魏无羡手背上,张开粉红三瓣嘴就咬,魏无羡吃痛地松开月吟的手,不想用力过猛白兔被甩了出去。
月吟眼疾手快地接住道:“不就被咬一口嘛,反应这么大。”
疯狂搓揉被咬的地方,魏无羡嫉妒地盯着,正被月吟小心抚慰的白兔,凶狠起脸道:“敢咬我,看我不烤了你!”
白兔像是感觉到危机,猛地将小脑袋埋进月吟的怀里。
“云深不知处禁止杀生。”蓝忘机硬生生地挡在魏无羡身前,将月吟和白兔完全遮挡住。
魏无羡无所畏惧地摊手,哼笑道:“那我在境外杀好再提上来烤,你能奈我何。”
月吟将白兔放进脸黑成墨的蓝忘机怀里,走向魏无羡,动作神速地将他一脚撂翻在地,熟练地反擒他的手臂,“啊——!”魏无羡痛地大喊出声。
压住魏无羡的月吟,虎着小脸道:“阿婴,蓝湛对你没办法,我可以!你若是敢动这些兔子,我就掰断你的手!”
听到月吟说的话,魏无羡委屈地抗争道:“小绛……哎哟……你怎么…能……为了外人……欺负自己人!”
“还皮!”月吟挑眉,手下再次用力掰扯,又是一阵鬼哭狼嚎。
蓝忘机听到魏无羡说起的“外人”二字,原本抚摸白兔的手停下。
他怀中,本来一脸享受状的白兔,似乎是感觉到异样,竖起耳朵抬头向他看去。
不真切地摸摸耳朵,蓝忘机低声咛喃:“怎得好生刺耳。”
低头教训的月吟和高声痛叫的魏无羡,皆是错过了这句话,话随清风绿草远远散去。
白兔跃进兔堆又开始优雅地啃着绿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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