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人头攒动,男女老少怡然自乐。孩童在点心铺前争抢着糖画;女子在胭脂铺里描摹临妆;公子阔少则在酒楼里吃喝玩乐,好不自在……
“卖包子咯!新鲜出炉的包子!”
“西域新进的绫罗绸缎,哪家小娘子来看看啊!”
“听说了吗?勾栏院里来了异域舞姬…”
“欸!老板,你这个玉多少钱?”
………
“宁远兄,你们这晋州,好生热闹啊!”
说话的,是一位看似慵懒的男子;
那男子青丝凌乱,披于肩头。一袭白裳松松垮垮地穿着,外披粉色罩衫。一株桃红缀在右肩上。手持折扇,一身浪荡气。脸上戴的狐狸面具让他在人群中有些格格不入。路人走过,皆要看上两眼。但他哪管那么多?只是笑眯眯看着眼前身着黑袍的俊朗男子。
“多谢温兄缪赞,”被称作宁远的男子对着温如玉笑了笑,“这离不开贵门的帮协。”
“哪里哪里,贵派人才辈出,乃我门无可比及。”
“不敢不敢,贵门弟子心性儒正,哪是我派能比”
“别别别,你们那好”
“不不不,你们更好”
……
两人一阵商业互夸,弄得彼此十分尴尬,终于宁远打破了僵局:“温兄,此番来晋州,逛了许久,想必一定是累了,”
宁远顿了顿,指着不远处的一家茶馆,道:“不妨去茶馆坐着,慢慢聊?”
温如玉“刷”的一声合起折扇,赞同地点了点头。两人并肩走进了茶馆,找了个空位坐下,又招呼小二上了一壶上好的龙井。
茶馆里人倒是不少,不过喝茶的到没几个,大多都是来听书的;只见那说书先生站在台上,唾沫横飞地讲着故事:
“上回说到,这火神主外出游历,到了咱晋州,你知道怎的?”
他抓起手中的折扇,重重地敲了一下桌子,神神叨叨地眯起眼睛打量着台下的观众:
“他呀,屠城了!谁晓得他在想什么,那天,天空都是血/红色的,老天爷看了都落泪,你甭管男女老少,老人小孩,见一个杀一个,你不知道,当时那真的是血/海滔天啊!啧啧啧,尸/横遍野,什么树啊草啊,楼房啊全给他一把火烧掉了,哎呦,在那哭爹的喊娘的,一堆一堆的,全都看着自己身边的人在火里化成灰烬的……”
“先生!那老百姓不会躲么?”
“这怎么躲啊!这可是灼火宫的少宫主啊!他那一身修为,火都给他修成精了!你知道当地人叫他那火叫什么?噬魂火!幸存下来的人,连个火都不敢看了!啧啧啧,真是惨啊。”
“先生,那这火神主……”
算命先生喝了两口茶,又继续讲到:
“这火神主,之前听闻是个冲动易怒的主,风评不好,脾气又差,说不定就是心存邪念,一把火把晋州城烧了,总之……”
他又停下,喝了两口茶,众人都聚精会神地注视着他,有的人脸上已经露出了急不可待的表情,催促他赶快讲。
“莫急莫急,”他吹了吹杯中微微发烫的茶,“总之,火神主在这一场变乱后再不见其踪迹,有人说他是畏罪潜逃,有人说他是走魔入火爆体而亡了,到最后再也无人见到过他。”
有一个青年站起来大声问:“先生,那场大火后来怎么样了。”
“灭咯!这都10年前的事了,是天水门和儒花园的弟子一块灭的,也得感谢他们啊!不然哪有今天的晋州?还有这玉面仙君啊!也帮了我们晋州不少啊!”那说书人说着,看了看台下的人。
温如玉看了看台上,语中带笑:“火神主的事,倒还真是人间津津乐道的段子。如今又提到我玉面仙君了。”
“可不是,温兄莫要见怪,这可经常讲你嘞!”
“讲我,说来听听”
“也没什么,说你很习得一身好法术,既会儒花园的,也修的一身玄水功。”
“还有呢?”
“夸你是个心怀天下的好仙君,帮了晋州很多大忙。”
“不敢当不敢当。”
“还说你不摘面具是因为太丑。”
啥?
温如玉脸上青筋凸起,嘴角一阵抽搐,丑?谈何而来?不是不想摘,是有原因不能摘啊!不然哪个人天天戴着?闲着没事找凉快?
不过其他话倒是没有说错,温如玉确实是百年难遇的奇才,但是面具这一说,可是完全不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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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原创勿抄
双男主,求收藏
第二个男主不是宁远
!!!文中所出现的诗词皆为原创!!请勿抄袭!!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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