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时前一刻,宴席的饭菜正在有条不紊的端上。而白鸮则早已站在门口准备迎接宾客。白琼站在首座的屏风后面,悄悄的向外看。锦华站在白琼的身后,说是在陪着她,不过是看着白琼不让她捣乱。白琼身穿粉色的锦衣,上有金丝勾勒,头上也戴着不少饰品,整体看上去显得十分端庄秀气。
可是白鸮站在门口等了一刻钟,寿宴都开始了也没有宾客到来。咣的一声,轿子落地的声音。从轿子上下来了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是萧家家主萧以辰。萧以辰腰间佩戴着一把剑,一看就知道来者不善。白鸮明白他此行来定是有所意图。白鸮向着萧以辰作揖,说:“萧家主,小女的寿宴就要开始了,里面请。”萧以辰以为白鸮会惊慌失措,没想到依旧镇定如昨。萧以辰走进大厅,随后他的随从也进来了,一大群,估摸着得有二三十个人。白鸮站在萧以辰的面前,伸手阻挡,说:“萧家主,我们的宴会只请了萧家您一人,请其他人还是退下的好。”萧以辰一脸坏笑说:“哦?白家主这是不欢迎我们吗?”说着萧以辰无视白鸮走了进去,连带着他身后的所有人。那些人直接走到宴席上大吃特吃。白鸮说:“还有宾客没有来……”萧以辰突然笑出声:“还有宾客?哈,你知道为什么就我一人来了吗?你昔日的那些商业伙伴都不会来了,我呀,不过就是给了些小礼物而已。至于那些固执的,已经处理掉了!”白鸮站直了身子,对萧以辰说:“那萧家家主此行前来,看来是要兴师问罪呀。”萧以辰直接掀翻了桌子站了起来,拔出手里的剑,指着白鸮说:“正是。”白鸮同时拿出放在大厅里的自己的剑,两人变打起来了。
站在屏风后的锦华拉着白琼就往屏风后的门跑,但是白琼站在屏风后不愿意走,对着锦华说:“那爹爹怎么办?”锦华执意要走,只听白鸮闷叫了一声,透过屏风看,白鸮被萧以辰的剑,刺中了。白琼当时眼泪就出来了,回想起爹爹之前的样子,大喊了一声:“爹爹!”坐在轿子里的萧南第一次看到白琼如此伤心,他,并不想这样。萧以辰听到了,看向屏风,锦华拉着白琼就跑。在离开大厅前,听到萧以辰说:“给我追,白府所有的人格杀勿论,然后烧!”萧南从轿子上下来,对萧以辰说:“父亲,我们不是说好不杀死他们,只是去捣乱吗?不是说好让白琼嫁到咱们家吗?不是说好……”萧以辰蹲下身去,左手搭在萧南的肩上,说:“我的小南儿,你还是太天真了,如果我们不杀他,我们当年的风光就不会回来的!”
白琼她们快速的跑向杂物间,锦华把白琼放进杂物间的一个破旧的柜子里,使劲扯着自己头上的和手上的饰品,因为扯的太急了,带下了些许发丝。锦华把饰品塞给白琼,对她说:“你一定要活下去,我和你爹爹早就算到这一天了,所以我们觉得把长命锁给你。”说着,就有人破门而入,锦华用身体挡着柜子,嗖的一声,一支箭直接穿过锦华的身体,那支箭距离白琼只有不到半个拳头,锦华的血顺着箭滴到白琼的鼻子上,锦华撑着对白琼说:“活下去……”接着就把白琼往后一推,白琼碰到了一个按钮,就掉进密道里了。白琼经过这些事情,已经麻木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血腥味透过缝隙传了进来。恶心,好恶心。白琼抱着锦华塞给自己的饰品,直接吐了出来。恶心,太恶心了。
白琼不知道该干什么,密道里很黑,什么都看不清。白琼蜷缩的躺在地上。过了好久,白琼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只是感觉过了好久。这里好黑呀……
一天后,白琼闻不到血腥味了,她要活下去。白琼抓了抓自己的衣服,这身衣服太过于耀眼,活下去的话,必须换一身。白琼对着自己进来是的地方摸索了好久,终于找到了按钮。白琼抱着首饰爬出了柜子。脸上也摸了不少灰。这是她这么几天第一次见到阳光。好温暖啊,白琼就着阳光看向首饰,上面还有锦华的发丝。白琼红了眼眶,努力忍着不哭,但是一想到只剩自己一人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了。看了看怀着的饰品,白琼抹去泪水,更加决定要活下去。
在柜子里,白琼找到了白鸮小的时候穿的衣服,白琼找了一身麻布衣,把头上的饰品全部取下,撕掉多余的部分,把所以的首饰包了进去,塞进怀中。因为没有头饰,头发散乱的没了昔日的风光。白琼捡起地上比较细短的树枝,按着之前清浅给自己编头发的记忆,一点一点,,一遍一遍的盘着。
白琼擦去脸上的胭脂,从地上摸了些灰擦在脸上。像一个小麦色皮肤的穷人家的的男孩子。脖子上的长命锁依旧没有摘,而是塞进了里衣,镯子也是用大袖遮住。白琼翻窗户走到后院,在从小道走到大厅。一路上熟悉的物件,熟悉的景,却显得那么凄凉,少了昔日的美。这次白琼虽眼含泪水,但眼神里多了坚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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