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与城隍交谈,七粥有错在先,不该随意插手人间事,招惹了锁魂的牛头马面”
“不过虽然有错,城隍却未曾责怪,放出有问罪七粥的风声,也是为了抓到扰乱人间阴阳的术士”
扶寂才说了两句话,就被七粥抢去话头:“那个狡猾的城隍爷还说什么,嗯,拜托主人在人间替天行道”
顿了一下,七粥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扶寂和时棠两人的脸色,又接着说
“虽然人间颁布了律令,见过之后不许成精,但是总有一些心术不正的术士想要长生不老,这次的事情就是他们引出来的,我也是被波及的受害者”
说到最后,七粥还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若不是知道,七粥拿扶寂给的护身符伤了地府的牛头马面和术士们,扶寂可能就相信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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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吟片刻,时棠将自己在城市中一天的所获说了出来
“我找了一天,也没有在城市里找到黄皮子的气息,可是却找到了一个与铜钱上黑气有关的地方”
时棠挥手,一片清晰的影像浮在半空
荒凉的郊区,一些工人忙碌的工作,在他们的脚下是已经注上水泥的地基,看上去平坦光滑,有些边缘角落却已经发黑,一些凝结的黑气在工人们身边徘徊。
七粥看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异常之处,急呼呼的询问
“夫人,这看上去好像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临曈倒是不赞同七粥的话,他神色依然淡漠,只是稍稍向七粥偏了偏头 : “祭祀,他们脚下是一个活人的祭司场地”
时棠接着解释 :“我听周边的人说,这是开发商最近开发的一个地区,有人从里面挖出来了很多古时候的铜钱,但是专家学者来之后发现,这里并没有什么所谓的古墓,于是延期了半年的策划案又重新启动,一个星期前才开始继续进行开发基建”
扶寂补充道 : “这可能与你们遇到的那些术士有关联”
完全没有一丝推理能力的七粥,扬起疑惑不解的小脑袋瓜,茫然地看着众人
这么笨,竟然是自家的?
临曈不爱说话,时棠又是自己手心里捧着的夫人,扶寂只好继续浪费口舌,为他解释
“如果是有能耐的两派术士,那现在八仙桌上的那串铜钱就不会出现在这里。唯一有可能就是你们在与那群术士交手时留下的,所以你们遇见的术士就是那个开发场地有关联的术士”
绕来绕去,七粥自己蒙的不得了。
他拿着随身携带的纸笔写写画画,好半天才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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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是血的女婴,如今被照料的很好
在被黄皮子塞到手中的第一天,七粥就独自拍板决定,
将这个女婴再给土地公公照顾,
这个决定合情合理。
连一向沉默的临曈都对七粥刮目相看,不明白他是怎么突然变得如此聪明。
现在为他们撑腰的主人已经回来了,那个女婴的去处是时候要重新选择了。
不过这个选择的主动权可不在他们手上,
因为女婴当晚,就被土地公公送回来了。
被那些乌合之众骚扰的厉害,土地公公是单力薄,只能带着女婴四处躲藏
现在刚好是让土地公公喘息的机会,女婴自然被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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