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借“白马非马”的诡辩之说,公孙玲珑连胜几场,倨傲地环视全场。
张良仍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他招手对天明低语,便让天明眼前一亮,神气满满地上前应战。
儒家代表人天明对战公孙玲珑。
这一次,公孙玲珑败了。
天明顺着她的诡辩,惊走了白马,指着一匹黑马告诉她这是那匹白马,将公孙玲珑气得不轻。
时棠看着极其认真,对活泼开朗的天明颇有好感。
原本以为只是来添个人数的扶寂,被扶苏点名了。
“听闻扶寂先生才华横溢,在下想请教一番,还望先生不吝赐教”
单独拉出扶寂一个人,似乎是为他在拉仇恨。
扶苏意识到后,又对众人拱手,请他们谈论治国之道。
一开始大家都还仪表堂堂,颇有风范的说着自家主张,可是渐渐各派之间宛如有仇一样,你搭台我拆台,你烧火我浇水,变得水火不容。
宴会上闹哄哄的,嘈杂无比。
扶寂斟酒与时棠碰杯,两人看着眼前犀利的探讨喝下微辣的酒水。
城门失火,殃及鱼池。这句话绝非偶然。
“扶寂先生学问高深,不参与辩论,莫不是看不起我们这些流派”
“扶寂先生如何,与尔等有何干系”
“早就听闻扶寂先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不如今天让我们见识见识”
“区区治国之策,想必扶寂先生早已想好了”
“扶寂先生大才,不与你们计较,你们莫要咄咄逼人”
时棠瞧着众人模样,一瞬间竟然回想起在宗门的日子,那些长老也是这样闹哄哄议事的。
她风情万种地瞥了一眼稳重的扶寂,嗔笑他惹祸上身。
扶寂将手中把玩的酒杯放下,顺手握住时棠的手,一脸严肃的放在腿上。
“我自认没有大才,但是对治国之策,还是有些想法的”
“民心所向,才是王道。儒法并用,上行下效。”
室内片刻静默,天明听不懂扶寂说的话,开始四处张望,最后凑近扶寂小声嘀咕
“这句话我怎么听不懂,你说的是儒家和法家一起治国吗?还有还有……”
时棠含笑看着他,见他一个小孩子绷着脸,严肃得如老学究一样,对扶寂刚刚说的话深究到底,时棠问他: “你觉得他说的如何? ”
天明被问懵了,一挥手,很大气地说:“他说的话我不懂,我就不评价了”
扶苏虽然听明白了,但是他此刻并不能赞同扶寂的说法。毕竟他父亲嬴政如今亲政,实行以法家的主张治国平天下。
作为一个儿子,作为秦国公子,他无论如何都不能说出忤逆父亲的话语。
哪怕扶苏现在很欣赏,很赞同扶寂的观点,扶苏都不
能出言力挺。
世人皆醉我独醒,扶寂听着耳边的声声质疑,无奈地摇摇头,时代的坏境不同,两个岁月中的人是不能被彼此说服。
纵然有上万句精辟独到的箴言,扶寂此刻也说不出来。
领先半步是天才,领先一步是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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