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去直视郑里忆的眼睛,自己当时没有信他,甚至还因为那些要将他杀死的人的废话差点拿起剑指向他。
我废了他的武功,我还差点将他逐出师门,就连那块师门的玉佩,我也差点给他摔了,是我害他在万人围攻之下被推下黑江,我还记得,他坠江的神情与失望:“连师傅你也不信我!”
“你走吧,你随意怎么办。”
【嘎吱】
木门再次被关上,这次很轻,显得那么温柔。
郑里忆看到洛南川关上门的神情,他认为自己说的没错,宁彦的死,他是最大的“主谋”。
第二日【大场】
明玄宗的大场不想别的宗门那么气派,但也不俗,多是些花草树木的点缀,最主要的是显得安素古朴,看着舒服,颇有书香之气。
现在是快中午了郑里忆刚收拾好,因为下午就要出发,郑里忆也不敢光着个屁股睡到晚上,错过了去魔族不说,也错过了寻找宁彦。
他穿了一身白金的宫廷服装,玄色的腰带紧紧的记在腰上,突出少年盈盈一握的细嫩软腰。
少年背过手,庄重的面对操场上的十名弟子。
白金服装与十身白净素雅的宗门便服相比,显得格格不入。
“你们有没有不想去魔族的,我替你去。”
郑里忆问的直率突然,着实把十名宗徒吓得不敢动弹,看向郑里忆的目光,也开始躲闪。
“我问你们谁不想去,谁不想去就说出来,别磨磨唧唧的。”
宗徒们听出这位不好惹的太子开始不耐烦了,出来一个胆子大的颤颤巍巍说道:“没……没有。”
有了领头羊坐镇,剩余的九名弟子也跟着诺诺魏巍的喊没有。若不是不知道对面的男人是谁,还真以为明玄宗的弟子集体结巴了呢。
郑里忆好像是想起了什么,又添了一句:“喂!是不是怕你们师傅和掌门罚你们啊?你们掌门说了,这事我包了,只要谁不去,我就给谁钱,不去玩赴死,又能拿到钱,何乐而不为呢?”郑里忆三分吊儿郎当的贱贱的笑着看着这群孩子,抱着手臂依靠在树旁,看着这群孩子动摇却不敢上前的傻样子。
“你,过来。”郑里忆靠在树旁,眼神魅惑的看向一个人,伸出如玉葱白的手指勾了勾,示意那个孩子过来。
“我?”被点中的那个孩子有些不可思议,呆呆笨笨的走了过去,离郑里忆应有一米多远,停了下来,恭恭敬敬的鞠了又一躬:“太子。”
“我长得很吓人吗?”
“不,太子……您长得并不吓人。”
“那我长得很丑吗?”
“不……不丑。”
“那你怎么不看我?”
那孩子听到这里咬着牙关攥皱了衣裳,低着头哭了起来:“不……不是,太子我……”
“搞不懂明玄宗发生了什么,我在明玄宗拜师的时候可没有你们这么娇气。”不爽的看了他一眼,嫌弃得慌:“傻不拉几的,就你了,你下午别去了这么傻到哪里也是第一个死。”
“啊?”那孩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郑里忆丢过去的钱袋子咋中了脑子:“傻不拉几的,钱有点少,多了怕把你脑子砸坏,本来就小,这一砸生怕砸掉了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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