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瑶穿着飞鱼服在房里显摆了一天,临近傍晚时才想起晚饭这档子事。
东厂找个地方说大不大,可是说小它也不小,在几百个面瘫脸里面找一个玄同,再加上天黑,难上加难。
“不如,直接去找督主吧。”
“不行,那家伙阴晴不定,说不定一个生气就把我剁了怎么办。”
叶清瑶沉思许久,她发誓,从小到大就没这么纠结过。
突然想起她还有那个令牌,找督主也就有个借口了。
“好办法,我真是天才。”
。。。
溜溜哒哒出了门,一路都有锦衣卫,但都好像没看见她似的。
到了正殿,正准备敲门的叶清瑶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性。
万一督主正洗澡怎么办,他不会削了我吧。
要不…
叶清瑶从后院绕,蹬着柴堆和窗框,上了房顶,别问为什么,问就是脑子有病。
只是她没看到,几个锦衣卫路过,面无表情聊天。
甲:“她上去了”
乙:“哦”
甲:“要不要把她带下来”
乙:“督主允许她随意走动”
丙:“那还说什么”
丁:“走吧”
叶清瑶掀开一块瓦,探头看去。
并没有想象中的美男出浴,只是两个人在桌旁谈话。
一个是祁敛云,另一个是…
玄同
叶清瑶仔细听,就听见祁敛云说:“…所以我没有放心,才让你去。”
玄同立马半跪下说道:“督主放心,如果他(她)有问题,属下定会第一个清除。”
祁敛云微微颔首,接着道:“西厂那边并不安分,后起之势根本没有东厂稳…你让追寅去探探口风”
玄同道了声是,接着说:“那叶姑娘那边…”
叶清瑶一听说到自己了,连忙将耳朵贴近听。
祁敛云并没有回答,只是抬头看着房顶,冷嗤一声。
玄同见祁敛云不说话了,便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不知何时房瓦被掀开了,一只耳朵在那里。
“这…督主饶命,属下并未察觉,是属下失职。”
祁敛云捻起一片干茶叶,朝叶清瑶打去,叶清瑶什么都没听到,只觉得耳朵一痛,猛地向后一仰,险些掉下去。
“我去,太凶残了。”
叶清瑶揉着耳朵,骂骂咧咧的从房顶下来。
祁敛云不知何时已经站到她背后。
“哦?凶残?”
他抬了抬眼:“叶姑娘夜黑风高,站在屋顶偷听,让本督主不得不怀疑姑娘啊。”
叶清瑶心底暗骂自己,忽而下巴一痛。
祁敛云大力捏住她的下巴,眯着眼,打量她。
“凶残?本督主这就带姑娘看看,何为凶残。”
说罢便甩开手,在前面走,玄同从屋里出来,对叶清瑶点点头,便擒住叶清瑶跟着祁敛云。
。。。
不想这东厂还有个外院,全是死刑犯。
祁敛云一袭白衣,本是纯洁无暇,和着他的那张脸,应如仙人。
但现在的祁敛云,却宛如恶魔。
周围的惨叫声不绝于耳,玄同观察着叶清瑶,发现她并没有什么表情。
难道,她真的没有这么简单?
其实叶清瑶前世杀的人也不少,对于审犯人,她想说,古代真的没有现代黑道手段多。
祁敛云走到最后一间较大的牢笼里。
两名锦衣卫在昏迷的犯人旁看守,看到祁敛云,道了声“督主”,便充当空气了。
祁敛云摸了把精致的匕首,在火上烤热,又从一旁沾满辣椒油,在盐里滚了滚,而后猛地扎进那个犯人的大腿。
硬是把人疼醒了,疼得他在刑架上挣扎不止。
反观祁敛云,用一张素净手帕擦了擦本就干净的手,将手帕丢在地上。
转身看向叶清瑶,问道:“你可认识他。”
不等叶清瑶回答,接着说:“呵,本督主素闻西厂好似一家亲。”
叶清瑶抬起头,说道:“不认识,我也不是西厂的人。”
祁敛云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回身拿起一条带有倒刺的长鞭,递给叶清瑶。
“证明给我看。”
叶清瑶:???有病吧。
可是…这么恶毒的事,她只是一朵小白花鹅已了啦。
其实某人内心已经蠢蠢欲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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