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向来老爱罗哩罗唆的混沌,极其难得没说半个“不”字,吃进麦糕,她又喂他一口,他再吃掉。
一口麦糕又一口麦糕,消失在他嘴里,随着麦糕越咬越小块,他的唇,触碰到她的指尖;他的唇,温温热热,是她喜欢的温度。
她不喂他了,将最后那口麦糕丢回纸包内。
明知道放纵的代价会换来虚弱卧床十天的昏迷,混沌还是短视地享受她的甜蜜,捧紧她的脸蛋,回敬她地加重。
亢奋窜进骨血里,十指冒出乌黑暗红的锋利长爪,却没有划伤她细皮嫩颊,獠牙在两侧唇畔突出,肌肉责起的有力双臂籍在她不盈一握的柳腰,圈住她,不伤她。
混沌是兽,不是人,人该有的理智规范不存在于他身上,所以他也不顾及任何后果,无论接下来是精尽人亡还是变成废人瘫在床上一年半载,他都不管了!
百素也是兽,不是人,人该有的矫情羞赧同样不存在于她身上,她只知道,她想要将混沌吞进肚里,让他变成她的,不准任何人再碰他,什么云儿什么爱弟什么丽儿,全都滚远远的!
他同样粗鲁地撕裂她的绸衣,不让它们妨碍他用掌心直接抚摸她一身粉樱色的肌肤,滑腻的触感,令人喟叹,爱不释手。
她新奇又好玩地咬住他隐隐跳动的肌理,当唇齿落在他肩颈边时,她听见他低那声音,不是咆哮也非愤怒,她坏坏地故意咬痛他,但小小一口之后又急忙忙对着她咬出来的红印子呼呼气。
这么细微的噬痛,他不看在眼里,反而让他更兴奋,他也不示弱,挑她最敏感的部分进击,娇美的身躯立刻给予甜美回应,亢奋、炙热,充塞在他的体内。
兽,贪于享乐,他们只想得到最大的快乐。
两只兽,玩疯了,从椅上,玩到地板,再滚进两人的破衣裳堆里,最后在床上,纠缠不分。
“一、三、五次是她吸精力,二、四、六次是我吸回力量,原来是有这样的规律性呀……”混沌屈指数数,得到结论。已经恢复原形的他看着尖锐乌爪,眸一眯,它们又缩回去,眉一挑,它们又突出来。
现在他拿回可以控制变形的力量,但它非常渺小,比起他所有的法力,它如同一粒小沙尘入不了眼。
混沌坐在床沿,虽然拿回的力量很少,但身体却觉得异常舒坦畅快,他已经禁欲长达千年,都快比吃素的和尚更加清纯,他本来就不是很纵欲的家伙,因为他太高傲,不认为那些小妖小怪或人类值得他伸手拥抱。
结果,他却被一只道行浅浅的小狐给迷得晕头转向,久久无法自拔,甚至可以说是赌上自己的性命,应验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混沌混沌混沌……”百素像条小蛇,从他背后攀附上来,小手滑过他颈项,挂在他胸前,还没完全清醒的惺忪睡颜就贴在他肩胛窝着,像团红咚咚、粉软软的彤云熨着他。
正前方的铜镜映照出两人身影,他老是幻想要在脖子上围条温暖珍贵的狐毛,但……像现在这样,她挂在他颈上,憨呼呼的娇颜上有笑容,喷吐在他耳畔的气息芬芳如兰,似乎也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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