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身体验,今天着着实实知道它是什么样的痛苦味道。
百素抱着脑袋在床上打滚,昨天喝酒明明是那么快乐的事,喝到后来晕陶陶的像在天际飞舞,为什么醒过来会痛到这么想死呀?!
“混沌……”快救救她呀……
“酒是穿肠毒药,谁叫你昨天一直乾乾乾乾乾的。”他用冷哼声回应她,一点也不同情可怜她。死好!
“呜……”她下次不敢啦……
“坐起来。”他说,但她像块扭皱的破布,根本没有骨头撑起沉重如石的身体,他乾脆动手去拉她,她哎哟一声,被他轻松提坐在床铺中间。“自己用双手按住额际。”
“……这样?”她听话照做,混沌调整她的手势,让她的食指中指压在泛着刺痛的部位。
“对。然后慢慢吟这句……”混沌念出一句不难的咒语,她像只九官鸟重复一次。奇异的,发痛的脑袋逐渐清醒,指尖彷佛抽走那些不适。
“不痛了……”不仅痛楚消失,连一咪咪的酒意也全数不见。
“明明拥有这么强的力量还不会用它,暴殄天物。”他的口气有些酸。
“我跟它又不熟。”她回嘴。
“用雷劈我时就很熟。”还是酸的。“嘿嘿。”
笑什么呀?那副得意样,又不是在夸奖她。
像个孩子,生病时慵慵懒懒,一旦身体舒缓些,整个人马上有了活力,就是在说百素这类的单纯家伙。她挪动小臀,跳下床,裸足踩在地板上,替自己倒水。她口好乾,凉水润了喉,她吁口气,又看到桌上摆着两天前买的绵糖,她拈起两块吃,红唇沾满糖粉也不自觉。
“没想到你的力量还能这样用。”头痛时医头,脚痛时也能医脚?比孙大夫还要神奇。
“我的力量强大到你这颗狐脑袋完全无法想像。”哼。混沌说得很骄傲。
“是哦?所以被封到大钢石里是你自己吃饱撑着想进去玩玩就对了?”
“你这副天真无邪的嘴脸还会损我,呀?”瞪她。
“我只是提出‘正常’疑问。请问:力量强大到我无法想像的混沌大人,您是怎么跑进钢石里还出不来?”她露出甜美娇笑,一副不耻下问的态度,对他被封神这么长一段日子好奇的不得了。
“……”丢脸的往事已经过几千年,他记不住了,哼。
“混沌?”
“反正不就是那么一回事。”他语焉不详。
“怎么一回事?”她有听没有懂。
混沌不想说、不想回想、不想拿出来当成有趣的床边故事取悦她。
“混沌,说嘛说嘛说嘛说嘛—▁”软得酥骨、媚得哆嗦,比绵糖更甜更绵密的嗓音挨在他耳边不放,“说嘛”这两字不如她嚷着他的名字来得迷人。
好啦好啦,想听就说给她听,她再“蹭”两声他的骨头全都会化成灰。
“就被一群神呀佛呀仙呀给团团围住,一堆打一个,没打赢就被关起来啦!”胜为王,败为寇,他输就是输,没什么怨言,只不过在凶兽的光荣生涯里添上一笔羞耻纪录。
“一堆打一个?真不公平。”有本事就一对一才对。
“在他们眼中,我这种凶兽就是碍眼,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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