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泽搬出箱子里一捆厚厚实实的书,看样子相当地沉。
一旁的大哥唉声叹气,摸着自己的刀,它显然因为刚刚劈锁,被折磨成现在这般,破破烂烂。
邰立彪:“哎呀呀呀,我可怜的刀兄,跟了我这么多年,今天就劈个小小的锁,就给弄这样了,呜呜呜呜。”
小泽呼地放下这堆书,它们摞起来足有一尺高,小泽琢磨着,感觉这书源源不断散发着仙气,很是奇特。
一旁的大哥还在哀怨,亲了亲刀口,嘶的一下子嘴唇挂彩了。
邰立彪:“哎呦喂,放心,等俺干完这一票,给你好好打磨一下,加个钻。相信兄弟我,我邰立彪纵横江湖数年,向来视兄弟为兵器,喔不,视兵器为兄弟。”
这个被小泽叫彪哥的大兄弟,擦了擦嘴巴上流的血,吩咐着小泽,
邰立彪:“哎呀,你别瞎琢磨了,咱们先给它运走就是了,一看它就肯定是好东西,没错了。”
于是两个人你一摞我一摞,赶紧把书给搬出了小屋。
......
两天前,流水一族府邸,藏书阁。
流水自江和流水星雨二人走进藏书阁深处,流水自江转动一处花瓶机关,一个摆满书的大柜子就这样跟着旋转起来,原来里头有个秘密的所在。
流水星月见他们进了密室,也没有去管他们,琳琅满目的奇书已经吸引住她的目光。
她还从来没有来过这个地方,似乎她还没出生以前,这里就是禁地,小时候在府里到处玩,每每靠近这个地方都会被长辈们直接抱走或者被家丁拦着。
几年前,流水星月离开家,在天玑学馆修习了三年,那里的书虽也看了不少,但大多都是真气修炼的功法、关于格斗招数的书,再有也是低阶的法术,就连自己的拿手技“巨浪拳”,也是哥哥偷偷教给她的。
毕竟,本来她父亲也不是很赞成她一个女孩子家家成天打打杀杀的。
没想到,如今回到流月古镇,自家的藏书阁里,驾驭水的法术数不胜数,正是适合自己修习的种类。
流水星月:可是为什么老爹不允许我来呢,怕我真气不够,就修习这些,会出事情?
流水星月翻着陈列着的法术秘籍,心里想着。
看了没多久,流水星月坐不住了,抽出一本身法秘籍《踏浪行》,还有几本别的或攻击或防御的法术,看起来好像是些中阶法术的样子。
流水星月不作一点儿逗留,匆匆忙忙溜了出去。
......
目光转移到五月二十七日的引水广场,擂台上,两道浪流交汇缠绕。
浪花上二人拳脚相搏,流水星月攻势不减,流水星雨从容应对,右手水花四绕形成水之盾花式格挡,左手施法,擂台上突降“暴雨”倾盆。
流水星月受大雨侵袭,视线和动作皆受干扰。
而雨水打到流水星雨身上,不仅没有影响他的进攻防御招式变幻,甚至在即将触及其身体时,被他溢出体外的真气牵引,化成一股水之真气,吸收进体内。
流水自江:“不错不错,雨儿看来已经练得有所小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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