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对劲?”玉溪突然抛出了一个话题,难得她主动说话。结果一出口就让她云里雾里的摸不着头脑。
什么不对劲,我现在在镜子里面看着你算不算诡异的事情。唯一不对劲的就是她现在应该在家里面睡懒觉,而不是在都不知道算不算古代的药房里和镜子外面的人聊天。不过玉溪显然不是要的这些答案。当然她一个疯婆娘也说不定。
“灵感这么差?”
王玉兰黑着脸,心里面弹幕密密麻麻刷满屏。“你金丹了不起啊?”“有本事别比这些,比谁打字快啊?”“你说把老娘带来这里至于吗?”……
她白袖一挥,一柄黑色软剑具现出实体。随后一道黑影如利剑出鞘飞驰出窗。噗呲一声闷响,血溅当场。
她不紧不慢的迈出门框,绕道来到窗前持着银镜将这一幕完全的展现在她的面前。
黑色软剑从左肩膀贯穿过去,血像生长的树根蔓延在青衣上。整个人都被这软剑钉在了墙上半跪着一双眼睛全部漆黑,肤色因为惊吓而苍白身材娇小是女子。
“你是在狼窝不够,还要去招惹老虎?”
右手凭空一捏,一把和方才一样的漆黑软剑握在手里。明明柔软无力的软剑在她手里却如韧竹一般。抬手用剑尖挑起了女子的头。
王玉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刘椁?”
女子微眯双眼好像在努力辨清,语气十分肯定的辩驳。
“不对呀,仙师是现在的可是莫凌。”
这,莫凌干嘛偷偷要来这,玉溪为什么要捅她,她们两有交集嘛?还是单纯的没有,只是玉溪发现了魔气……一个又一个问题串珠子一样串联在一起,好像相互佐证却又自相矛盾。出于情况她什么都没问。
“墨羽取个名字还恋着自己的姓,这种感情就像你对自己的怜悯一样恶心。”
这位被玉溪称作墨羽的人,明明受限制与人却仍旧有些自大,仍然不忘讥讽。
“那也总比最后连自己的怜悯都没有的可怜虫要好。不是吗百里夫人,不对应该叫魔后,呸,叫什么魔后呀。”墨羽直直的盯着玉溪。
出于高地的玉溪头脑隐隐发热胀痛,一些原本破碎的东西涌上心头深深的扎进心脏。随着每一次血液的流动反复的割伤,细碎的跑进血里然后卡在一些过不去的地方。全身都在痛却不及心脏的疼楚。
“你也风光过呀,正道的时候是正道魁首的夫人,魔道的时候和我们的魔主有不清不楚。知道的是前任百草峰峰主,不知道的还是那家小馆里的花旦。”
疼痛无时无刻提醒着她还活着,虽然她想在那时候就死掉才轻松。但是一般人都只得活一次,她不好好利用这次机会岂不是太亏?那些所有的苦楚都是地底蠢蠢欲动的岩浆,她死不足惜,让别人死不痛快才值。
“墨羽,你是他手下的一个副将,别以为我不知道之前你和他是怎么翻云覆雨的。毕竟你本体再怎么高贵也不过魅魔。哪怕你不需要换皮囊,自己是控制不住去获得欢愉和快感的。不过这我也不会计较,毕竟他除了脸长得好看一点又有什么用?”
“什么用?夫人的忠贞不渝可真是多变。”
“少耍贫嘴,你前世也没惹我,你把从我那偷来的东西换回来,我大可以既往不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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