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阴洞的核心,阴气浓郁地出现雾气。森冷诡异。
周围都是石壁,石壁上有很明显的破坏痕迹。而正对着的前方,坐化着一个人。
那人脸色尽是凶戾,脸庞是阳刚的帅气,浑身血气。身侧有一把剑,剑身极其大,上面血气萦绕。
这是一位剑修,而且,生前一定杀死过不少人。
阎黎脸色凝重地看着这人,对方身上穿着的,是当初小锦他们的衣服,只不过这一件,看上去规格更高级。
那么,这人应是二十年前,西门剑派的人。只是不知道是留在宗门还是在外地侥幸躲过一劫的。
阎黎看了一会儿,对方没有伤口,也不是活人。就是不知道这尸体到底被制作成什么了。
阎黎正在思考,那犹如坐化的人忽然睁开眼睛,顿时血气翻涌。
君子宴率先出剑,挡在了阎黎的面前。
剑修跃起,与君子宴扭打在一起
阎黎后退一步,黑夜间,双眸呈现血色。
阎黎:滚出来!
阎黎一声厉呵,一阵犹如镇魂的声波在阴洞响起,硬生生将阴洞之中的冤魂给震得倒地。
一道身影,狼狈地出现。
对方是魂魄状态,脸色是鬼混特有的惨白,但是明明身上是千年修行,看起来连百年都不如。
随着这只鬼出现,那剑修居然拔剑朝着那鬼冲过去。
君子宴落在阎黎身边,发现对方无事,松口气。
阎黎:你杀了那只鬼,你也活不了。
听到这句,剑修回头看着阎黎,目光凶狠。
君子宴面不改色挡着,目光淡漠,但是很快,一阵来自身后的强大冲击,让他晕了过去。
阎黎接住君子宴,将人放在地上
阎黎:抱歉,这些事情,你现在不能知道。
看着阎黎这举动,那边的一尸一鬼都很是疑惑。
阎黎朝着他们走来,脸上挂着鬼畜的笑容,目光没什么实质性的笑意。
阎黎:我对你们之间的复杂关系不感兴趣,我就想确认一下,鬼阎出手灭西门,是不是和厉家密谋夺西门剑派主人家的鬼王胎,要培养一个鬼王?
听见这句,剑修目光顿时迸发出激烈的情绪,翻滚的情绪几乎要淹没眼睛。
最终只能充血一般看着另外一只鬼。
那鬼沉默,好久才开口
阴槐:是。
阎黎:走到哪一步了?
阴槐这才抬头看着阎黎,眼神有些吃惊。
阎黎:灭门,噬亲,悲苦,失去挚爱,众叛亲离。我问你,做到哪一步了?
阎黎说这些的时候,语气虽然平静,却夹杂了森森寒气。
阴槐:第一步,厉家撕毁约定。带走鬼王胎,但是厉家十年前也被灭门,厉正燃,就是现任厉家门主,就是鬼王胎。
阎黎:那真是恭喜你们,这个任务永远不可能成功了。
阴槐低下头,看了剑修一眼
阴槐:我早就已经不想做这个任务了。
为了这个任务,丢了心,连带着,经历二十年的痛苦。
阎黎:别摆出这么苦的脸色,比起那位厉门主,你经历的还差远了。
阴槐:我不知道你想要干什么,但是我劝你一句
阎黎看着阴槐,扬眉,期待他的下一句
阴槐:鬼阎的背后亦然是鬼王,而且,是半步鬼帝。培养鬼王胎的鬼王,就是为了给他准备的。
阴槐话一出,那剑修挥出剑,剑在石壁上硬生生划下狰狞的痕迹。
看得出来,这石壁上的痕迹,都是这位剑修给弄出来的。
阎黎:你西门剑派的人还在,你在这里使劲威胁一个虚脱的厉鬼有什么用?前辈,你还是省省力气帮帮你未来的少掌门厉正燃。
君临:他…在…哪儿?
君临长久不说话,一出口,要有多哑就多哑。
阎黎:那边躺着。
君临看向君子宴,神色有了缓和。随后才开口问
君临:半步鬼帝离帝也不远了,即使培养一个鬼王,也不一定能成帝吧。
君临:槐,我实在不明白,你到底为何把我困在这儿!
阎黎:不困这把你放出去喂鬼么?要鬼王胎没说不要厉鬼,你这种程度的,就跟一道美味的炸鱼一样,人家半步鬼帝惦记着呢。
君临:……
阎黎接着冷笑
阎黎:半步鬼帝? 鬼王出,万鬼哭。成就鬼王的,不是一帝将成万古枯,就是战场破军扫荡乱世。
阎黎:要想成就鬼帝,必然是人家乱世,民不聊生,横尸遍野,万里江河,尽为坟土!只有这种怨气,戾气,血气达到极致,才能催生鬼王臣服的鬼帝。
阴槐和君临脸色都变了。
阴槐:我不知道,我以为就是需要鬼王胎而已。
君临:你是谁,怎么知道这么多?
阎黎:我啊,鬼帝啊
阎黎语气轻快,好像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一样。
阴槐和君临的眼睛同时瞪大
千古一帝的帝王,死后焉只是化身鬼王,成就鬼王臣服的鬼帝,到底需要多少生灵涂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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