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芏不敢说话,江芏就低着头,怕桑将军看出他脸上的震惊。他是真的没想到羽然曦这么能扯,这谎话编的跟真的似的,这样的羽然曦简直给江芏打开了新世界大门。
“原是如此。”桑将军见羽然曦说得很真切,也就信了,只是看到低头的江芏,有些不解,“这位江小公子是怎么了?”
“我……我……”江芏有些饶舌,微微抬头瞄了一眼桑将军之后就又把头低了下去,他实在是不知道应该编个什么理由出来。
“桑将军见谅,我这小弟自幼便在家中,从未出过家族,如今看来怕是有些害羞。”明溪扫了一眼江芏,眼中带着忍不住的笑意。
羽然曦也顺着明溪的话胡扯起来,手还放在江芏的背上轻轻拍打:“小弟不同于我和表姐,他是真的才十七岁,在家中时父母族亲便不同意他出来,后来他是顺着我和表姐外出的路途偷偷出来的。”
“我都对舅舅舅母说了多少遍了,不要惯着他,呐!这不就出事了?”明溪一脸的无奈,只是眼中笑意不减。
江芏很害怕,这两个人不是清质和首座,他们是谁?
桑将军看二人这一副宠溺小弟的模样,心中不疑有他,只是关切地看了江芏两眼:“原来是这样,二位不用担心,出来久了习惯了江小公子也就能放开了。”
“他平日最爱玩闹,上次和同族的几个小辈在学堂上打闹,直接都受伤了,族长只能关他禁闭让他安生几日。”明溪揶揄地看着头低到只剩后脑勺的江芏,“结果小然这孩子心疼弟弟,偷偷跑过去把他放了。”
羽然曦装模做样地瞪了明溪一眼,看上去脸上有些挂不住:“姐!阿濯毕竟还小,关那么久他我怕他身体受不住。”
桑将军看着江芏几度起伏的脑袋,感觉二人说的应该是真的。
实际上江芏也知道二人说的是什么,当初课堂上说自己要出来,后来就被一群人围着劝,最后还被临宝捅了,在艮碗居装晕了好几天,差点给他饿死。
后来装不下去了就只能醒了,然后就是被长啻弟子各种指指点点,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就是越传越离谱,他知道了自己做的事情的影响,也是实在受不了那些说他要拳打掌门脚踢首座干碎混元、净元两座山的言论了,所以才去的能安殿。
所以他是真的忍不了二人这么说他,几度想抬头给那两位演员一个眼神让他们体会一番,但是不敢,万一被桑将军看出什么端倪,不管发生什么,龟灵岛驻军都会有个暂时的混乱。他的脑袋虽然有时候不怎么转弯,但他也知道国疆驻军混乱是件不得了的事。
所以不能忍也得忍,现在他真的想让桑将军快点走,桑将军走了那俩人才能恢复正常,也好让自己好好梳理心情。
毕竟他有自知之明,他知道,有些事情,忍着忍着也就习惯了,习惯不了也得习惯——那俩人他一个都打不过,还不一定能说得过,在他俩面前玩儿阴的那也不可能,就只能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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