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巯胃化作的清质突然出现在江芏面前,这是他看清质一直这么带着徒弟跑所以悟出来的。
江芏被突然出现的“清质”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挥手打乱了棋局,而后立马回过神来向“清质”行礼:“师父。”
“无须多礼。”巯胃坐在清质的位置上,故作镇定地挥手示意江芏坐下,“可有答案了。”
“或许有些大言不惭,但我确实想像师父一样,为天下苍生继往开来。”江芏看向“清质”的眼睛,似是要坚定某些东西。
“我曾说过。”巯胃扯着嘴角轻笑,对上了江芏那双墨色眼瞳,“天清之资,有何不可。”
“师父。”清质总觉得面前的人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您去哪里了?”
巯胃保持着微笑,内心动荡不已:究竟去哪里了呢?该去哪里呢?去哪儿好呢?
“去……风岭见了执教。”巯胃在那一瞬间想了很多,但还是实话实说了,“执教出关,我要出面恭贺一番。”
“而后随着掌门去乾连阁看了云行,下山之后遇到两人。”巯胃还是把话题引到这里来了,“他们想要拜我为师,我把他二人带来了,就在羽化池外。”
江芏盯着巯胃,欲言又止,颇有些紧张的意味。
“你当知。”巯胃瞥了一眼江芏,又望向一旁的皑皑白雪,“长啻清质,只收天清。”
“他们……”江芏眨了眨眼,脸上有些严肃,也有些不可置信,“都是天清?”
这话说得巯胃猛一回头,正好对上江芏眼中那还来不及收回的失落。
“你在想什么?”巯胃眯着眼睛细细打量江芏,清质这徒弟的脑子多少也有点问题。
“二人皆是玄净,不过心中有杂念。不然应当可为地明。”巯胃将江芏弄乱的棋子放在了棋盘的十字线上,“进来吧,见见你们师父。”
一男一女两人从雪峰上露出了头,一步一步缓慢地走着,最终步了江芏当初的后尘——成功从雪峰上滚了下来,幸好两人身上穿的衣服都是法器,不然也得像江芏一样被冻得打哆嗦。
两个人慢慢从地上爬起,稍微整理了一下仪容,走向江芏。
“弟子裴晟辉,拜见师父。”
“弟子素筝,拜见师父。”
江芏正怀疑着:清质真的会给他找徒弟吗?二人就来到他面前,把他吓了一跳。不知所措地侧目看向一旁的“清质”:“师……师父……”
“拜你的又不是拜我!”巯胃递给江芏一个“自己看着办”的眼神,又强调道“这是你徒弟。”
“可我知道的东西也不多。”江芏很为难,谁知道清质就这么给他弄了两个徒弟,自己还只是个练气期修士,这在外界都不够看的,在长啻收徒,就挺离谱的。
“教你,我也不是亲力亲为啊!”巯胃感觉清质这徒弟理解能力有点问题,“他们并非天清,所修习的功法与你不相合,你所教的东西他们也不一定可以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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