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手我放心。”栩岫叹气,吩咐雷渊弟子,“先把这些新进弟子带去山岭,安置在那里养神。”
“新进弟子的心性还需磨练。”清质看着雷渊弟子一对一将人扶起后御剑去往邻近的另一座山脉,眼中多少还是有些不解,“心性差太多,日后修炼会有阻碍。”
“不是每个人都能拥有与你一般心性的。”栩岫步行上山,“走吧!去我震盂楼坐一坐。”
“再说了,你本就存了震慑他们的心思,此时再怨他们心性不佳,就有些过了。”栩岫踩着石阶一步一步地走在前面,也不怎么回头,“可怜我这雷渊山脉,一年总要被毁几次。”
“那是首座和战尊切磋余波波及的结果,与我无关。”清质说,“只要长啻还有阵修,总是能修好雷渊山脉的。”
栩岫半开玩笑道:“你们也就是看着雷渊的阵术与其他地方不同,承伤能力更强一些才来会三番五次来我这里毁山脉,若我那次心情不好直接给你们打回去,可够你们喝一壶的。”
“那到时候二长老和四长老恐怕会对您不依不饶了。”清质话语中也含了玩笑的心思,“火崖对首座战尊切磋早就习以为常,而我本就是阵修,一人做事一人当即可,将他们打斗的剑气反击回去,那雷渊可就成了您破坏的了。您也是阵修,到时火崖可不会管雷渊的事。”
“那我就把安陵师兄抓来陪我一同修复雷渊。”栩岫依旧是开玩笑的语气,“也让他放松一下,省的天天在离虚堂闭门炼器。”
“毕竟二长老的炼器之术乃是长啻魁首,弟子们都想求他炼一把趁手武器。”清质人虽一直待在羽化峰,但对于长啻中事了解的并不少,“如今执教出关,应当能为二长老分去一些负担。”
“鸿展那丫头一门心思都在研究术法上,若不是在锻造灵器方面天赋是在过高,她估计是要主修术法去了。”栩岫有些惋惜,“也不知她为何对于术法如此执着,若她能在炼器一道用上这股认真劲儿也不至于至今才涅槃八阶。”
“人各有道,不必强求。”清质对此倒是异常看得开,“执教有自己的执着,关键在她,她想不开,再强求也无用。”
江芏就听着清质和八长老交谈了一路,自己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插话,好在二人也没强求让他说什么。毕竟初入长啻,对这里的了解本就不深,只能通过二人对话内容慢慢开始深入了解长啻的构成。
清质带着他真就只是在震盂楼喝了一盏茶,期间两人谈的东西自己完全听不懂,茶喝完了清质就带着他回了羽化峰。
“此次外出,有何疑虑。”清质像上次一样直接带他回到羽化峰顶,坐在石凳上清质开始看着他。
江芏对着对面的人,说出了自己的第一个疑问:“师父您在长啻究竟是什么身份?”
“长啻天清弟子——清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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