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您究竟是怎么来到长啻的。”江芏已经不想听清质说这些了,他身为修士的三观已经被清质这些话冲击得体无完肤,清质如果再说下去江芏害怕自己承受不住。
清质转头对着江芏,没忍住笑了起来,微微掀起的嘴角如早春微风轻拂,略微寒凉却也格外柔和。
“长啻山门,不一定非得大开,也可虚掩门扉,有虫兽便可从那丝缝隙中穿过。”清质晃动了一下自己的眼珠,有些俏皮地说道,“我便是那虫兽。”
江芏听着清质的自比,不知道该怎么接话:那有人把自己比作虫兽的?
“我说了这么多,你是不是也该说一些了?”清质看向江芏,眸光澄净映出眼前人。
“师父我想修阵道。”江芏稍微抬眼就发现清质半含笑意地看着他,心下微惊就直接说出了自己想跟着清质修阵道。
“若仅是因为我修阵道你便修,那大可不必如此。”清质一听就知道徒弟是想跟着自己修阵道,又出言解释,“我虽为阵修,修士七道我也都是较为熟稔的,不必为了我而拘泥于阵道一门。”
“之前能安殿上木潇潇本是剑法双修,而太殿猪修的是医道,依旧可将她收为弟子。”清质怕徒弟不死心又举了例子,然后继续解释,“所以无需忧心,长啻中人除去个例,皆要修习两道,乾连阁五长老胧山一人修医、阵、法、佛四道;掌门修法、剑、阵三道;执教也修器、阵、体三道。你可好好思量。”
修士七道,分别是剑、体、阵、器、医、佛、法。正常来讲修士是可以随便选一道或几道修炼,七道虽各有所长,但也并不怎么着重先天资质。所以江芏不明白清质为何非要让他在七道中选一道。
“师父。”江芏正襟危坐,面上有些拘谨,张了好几次嘴才说,“我可以修七道吗?”
清质只是微微睁大了眼睛,眼中并无波澜,对江芏说道:“你倒是贪心。”
看着江芏低下去的头,清质从小袋子里拿出一块糕点递到他面前:“但有我在,也并非不可。”
江芏猛得抬头,对上清质那双棕红色的眼睛,双瞳映照出的是他那张有激动得些苍白的脸庞:“真的……可以……”
“天清之资,有何不可?”清质动了动拿着糕点的手,示意江芏接下。
看着江芏接下糕点一小口一小口地啮着,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样,清质眨了一下眼睛:“所以,你想先修那一道?”
眼看着江芏啮食的动作停顿了下来,清质拈起瓷杯送到嘴边,眼睛却带着笑意继续瞥向江芏。
“阵道。”江芏说。
“待确定下来之后我便要为你探寻经络编撰功法,无暇顾你。你若想去混元峰寻求宫主或去地岳找大长老,也可。”
江芏听了清质的话,问他:“那您编撰功法期间我要怎么学习?”
“修剑。”清质放下杯子,杯底与桌面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首座关门弟子临宝宝两日后便会来羽化峰教你剑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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