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明溪往江芏头上砸了一枚带壳的核桃,“我是让你别瞎猜了,都胡思乱想些什么呢!”
“猜的挺好的,下次不用猜了。”明溪招手又把丢出去的核桃拿了回来,看着那一丝裂缝都没有的核桃,明溪也不知是单纯感慨还是想要讽刺,“你这脑袋开个核桃都费劲儿!”
江芏揉着被砸红了的鬓角不说话,其实明溪没用多大力气,他能感受到,但凡明溪用上开核桃的那个劲道,他这脑袋就别想要。知道明溪没有恶意,并且事情没有自己想的那么严重之后,江芏就开始问明溪的目的了:“您说这些和灵修、妖修具体有什么关联吗?”
“如你所见。呐!”明溪从须弥芥子里拿出一块桂花糕丢给小剑,“这东西才是真的灵修。”
“长啻之外所说的那些灵修和你猜的差不了多少。不过毕竟现在没人知道‘赋灵’是一种仪式,都以为是什么能让器物和天地灵气产生共鸣的法术。”
“那‘赋灵’这个仪式的功能到底是什么?”江芏发问。
“‘赋灵’,算是一种转化种族的仪式。目的么……可以让寿数无几的生命转化为一个相较来讲寿数较长的种族。”明溪笑着看向江芏,说出了一段值得细思的话,“不过这毕竟是最初的目的,到后来人们究竟会怎么利用这个仪式,那就不一定了。”
“我听说,器灵诞生之后都是非常单纯,不经世事的。”江芏拈起一个明溪剥出来的核桃仁塞进嘴里,眉头微皱着,“按照您的说法……”
江芏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一件事:“‘赋灵’仪式包括清除记忆吗?”
“因人而异。”明溪表示“孺子可教也”,然后再为江芏解释,“毕竟决定‘赋灵’的不一定就得是‘灵’本人,必要的时候也可以强行‘赋灵’。”
“所以‘赋灵’仪式是有清除记忆和不清除记忆两种模式。”江芏想了一下,如果把自己的仇人杀死之后还不解恨的话,也可以通过这种方式来“复活”仇人,然后继续折磨,甚至可以清除仇人的记忆,让他对他的亲人刀剑相向。
“现在流传下来的‘赋灵’只剩下清除记忆这一种了,而且因为间隔时间过长,传承下来的仪式并不完整,就成了现在的为器物赋灵了。”明溪看到空中的那把小剑开始抽搐,一抽一抽的好像很委屈的样子?
“他这是怎么了?”明溪有些好奇地看着这个小东西,“不至于是被我说的话感动到了吧?”
“呃……”江芏看着桌面上的核桃和核桃壳,感觉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于是斟酌着开口,“首座,他算是核桃壳煅出来的吧?”
“嗯。”明溪点头,“我只加了一瓣曼珠沙华,虽然解灵的时候融进去了一丝我的剑意,但那只是他灵体的组成并不是身体的组成。”
“您刚才好像给他喂了一块核桃。”江芏决定还是直接说吧,拐弯抹角不知道要歪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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