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零”又一阵锁链撞击牢门的声音响起,傅彩澜微微抬头看去,就像渴望得到海水的快要失去生命的鱼在等待着最后一丝希望。
“
啪嗒,啪嗒”这是,脚步声吗?貌似不是那个野蛮狱卒的。
傅严:彩澜!”一双颤抖着的手臂将她抱起,傅彩澜的头无力的靠在那人宽大的怀里,她已经没有丝毫力气去分辨是谁了。
傅彩澜:轻轻眨了眨眼向上看,她好像看到那人焦急的说着什么,嘴巴一张一合的,说话声怎么越来越小了?
傅彩澜:这熟悉的胡茬,熟悉的头型,好熟悉呢,她真的很想确认是不是她等待的那个人。
傅彩澜:抬手,慢慢贴上那个人的脸,热热的,很温暖,这种感觉,是父亲吧。 傅彩澜扯出一抹微笑,眼前一黑安心的晕了过去。
傅严:“彩澜!快大哥我们回去!”傅严看着这样半死不活的女儿,眸子都快要喷出火来,他大吼着说完抱着傅彩澜冲出牢房。
傅平叹了一口气回头看了看牢房紧随其后,并没有注意到牢房角落里被一根汤匙已然撬动的墙角...
..:“傅大人,二小姐已无大碍,只是在潮湿之地待了两日染了风寒,再加上进食太少这才导致晕眩。”
..:上了岁数的大夫摸了摸自己白花花的山羊胡,收回了替少女号脉的丝线。
傅严:“那就行,小篡你随大夫去拿药吧。”傅严听了放下心来,支走了大夫和下人坐在床边。
傅严:“澜儿啊,你可不能再犯傻了,这次要不是皇上开恩爹都没有办法!”
谁?谁在说话...
傅彩澜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粉黄色的帐幔,暮色微凉。头顶是一袭一袭的流苏,随风轻摇。不适的动了动身子。
却发现繁复华美的云罗绸如水色荡漾的铺于身下,总是柔软却也单薄无比。不时飘来一阵紫檀香,幽静美好。
再看了看眼前的傅严,傅彩澜目光呆滞的伸手捏了自己一把,痛的她呲牙咧嘴,这才相信自己回来了。当即一把扑进傅严怀里嚎啕大哭。
傅彩澜:“呜呜呜,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爹。”
傅彩澜:“呜呜呜,我以为我还在那个牢房里,爹爹你知道吗那个牢房里又臭又冷,还有老鼠,那个狱卒还老是给我过期的饭菜。” “
傅彩澜:每次我受不住了想家了都抬头看看月光,我等了你好久好久...”
傅严:女儿娇弱的哭诉让傅严心都快要碎了,一个劲安抚的拍着傅彩澜的背,嘴里说着哄人的话。
好一会儿傅彩澜才停止哭声,小脸通红,泪痕斑驳交错,眼睛都肿成了桃子。抽了抽鼻翼傅彩澜坐回床上,用袖子擦着脸上的泪痕。
傅彩澜:“爹爹,我真的知道错了,澜儿再也不想去那个可怕的地方了!”
傅彩澜:“爹爹你答应我,再也不要让澜儿去了好不好?”傅彩澜抓着傅严的衣服可怜巴巴的说着。
傅严:面对这样的女儿傅严怎么可能还狠得下心来,放在嘴里怕化了放在手心里都怕她摔着了的女儿他可不舍得!
傅严:“好,爹答应你。”傅严伸出手,做出一个拉钩的手势。
傅彩澜:“嘻嘻,爹爹最好喽!”傅彩澜露出一个笑容,明媚的像初生的稚菊,带着所有同龄人的纯真与明媚。
可是傅彩澜会这么美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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