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是,真是可笑可叹又可悲,时至今日他才得知千祁的来历。
原来她是祖神的胸前一根肋骨所化,怪不得祖神会对她很不一般,会对她极度的宠溺以及甚至是有那么的一丝异样的情愫。
他这才明了,原来一切并非是那么的简单。
炙阳:“若要解此劫,只有取出她的血肉之心,抽走她的情魄让她忘情,彻底恢复原有的无情无欲,又或者是天启跟她交好,永结连理,跟她一起共同应劫,不过这下场恐是神形俱灭,身归混沌,当然这是最下下策。”
上古—后池:“除此之外,可还有其他之策?”
炙阳:“还有一策便是,引劫之法。”
上古—后池:“快说,你要急死我。”
上古一见炙阳断断续续,故做神秘的姿态,怒火不由的在心中燃起,猛然的一拍玉石茶桌“啪”的一声,这让几人都委实惊颤了心神。
沉默了半天没开口说话的天启,转过身来,抬眸看向炙阳,一开口说话,连声音都瞬间沧桑了不少。
天启—净渊:“炙阳,此事可大可小,望你不要戏言。”
炙阳:“君子一诺千金,我炙阳又岂是宵小之辈。”
此言一出,最后的一丝侥幸轰然倒塌,天启一个踉跄向后退了一步,身形有些不稳。
炙阳眸中闪过一丝心疼,支支吾吾半天,没了下音,最后还是因上古重重的拍玉石茶桌的声音以示警告,炙阳这才将那个他不想提及的上上策讲了出来。
炙阳:“再就是,让千祁怀有一子,而这应劫将会从娘胎开始便全都应在这孩子的身上,故此她才能得以侥幸逃过此劫。”
炙阳:“不过就是可怜了这个孩子,一出娘胎便是奄奄一息,性命垂危啊。”
炙阳:“就算侥幸活了下来,那也活不久,这孩子总归是承了那应劫,故才短命。”
炙阳:“可以说是,应劫并不会因这个孩子的存在而消矢,只是这劫全都转移到了这孩子身上,由孩子应承了。”
上古—后池:“什么?”
上古—后池:“这……”
上古—后池:“若是以千祁的性子得知此事,宁愿应劫也不愿来牺牲这个无辜的孩子。”
上古—后池:“所以,在没有其他之策了?”
炙阳摇了摇头叹息道。
炙阳:“没了。”
炙阳:“所以要怎么抉择,天启就看你了。”
炙阳:“毕竟她是因你动情。”
白玦一字不落尽听耳中,除了无比震惊之外,再就是悲悯情怀,在他们几人谈话的这空档里他废了些许心神,冥想着他曾读过的上古典集,却也一无所获,而得知的办法正是炙阳所说之法,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有心之人,莫过于芜浣,她在飘渺殿外将里面的谈话听的一清二楚。
如此一来,她又有了一计,阴险的勾唇一笑之后,她遁迹了身形,来无影去无踪说的就是她,能在上古神界自由出入,达到神不知鬼不觉的除了芜浣在就是古君,暮光两人。
有些抉择,一旦选择错了,那么将是悔恨一生也无法弥补的遗憾……
原来早在那时,不是命运使然拆散了我们,而是无奈的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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