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妩婵就拉着重靥去看戏去了。
今日浮玉岛上的弟子一个都没瞧见,想来这处罚禹司凤居然也是一件大事。
毕竟浮玉岛上已经没有灵匙了,自然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唯一的妖给吸引了。
想想将这么多有头有脸的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这些素来虚伪之人自然是要出了这口恶气的。
重靥:“没想到这排场还挺大的,一个禹司凤牵制了这么多人”
看透了一切的重靥轻蔑的撇撇嘴,他对于这些心思手段是没有半分兴趣。
可谁叫他的好姐姐感兴趣呢?
不顺着她,还能怎么办?
妩婵“这就是聪明人的手段,人心难测,利用这人心可以最快达到目的。”
元朗可能也觉得意外,因为他压根就没打算算计禹司凤,谁知道这突然就入局了。
可是省了元朗好一番折腾,这要是可以一举除去禹司凤也是好事一桩。
所以这摇着折扇的手都愈发的轻快了,唇角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
三鞭之后,饶是这禹司凤再厉害也得去阎王殿里走一遭。
四肢被玄铁链锁住,圆台上是两根巨大的石柱,烈阳之下禹司凤的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蔚蓝的衣袍早已经满是血污,身上的伤口泛着猩红的血肉。
离泽宫弟子见这成天不见人影的首座长老居然出现,身边果然是那形影不离的玄衣男子。
元朗:“首座长老怎么出来了?”
对方修为高他太多,这些日子压根就不知道对方的行踪,不过他也不会去跟踪这阴晴不定的家伙。
只要不是敌人就好说,不妨碍他的人不用过多的关注。
妩婵“自然是过来瞧瞧这不省心的弟子了,一天天的就知道捅些篓子让本座头疼。”
言辞恳切,若不是元朗明白这女人是什么心性,还真的会以为对方是一个疼爱门下弟子的好长老。
聪明如元朗自然听明白这人是打算插手这件事情了,也不会过多阻拦。
只是附和着回答:
元朗:“长老说的不错,的确是不省心。”
场上因为这突然出现的女子都有几分面色莫测的样子,四年前这人就不顾少阳派的面子,如今这也算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吧!
昊辰面沉如墨,这人在刚刚上岛就挑衅了他,如今又是要做些什么?!
妩婵“三记打妖鞭,诸位可真是看得起本座这离泽宫的弟子。”
妩婵“你们用打妖鞭是证据确凿,禹司凤就是妖吗?禹司凤就真的勾结了天墟堂吗?”
女子轻纱遮面,声音清冷悦耳,可却是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语气。
昊辰见这些人居然都隐隐约约被这人震慑住了,不禁皱眉。
昊辰:“阁下这是作何?”
昊辰:“禹司凤是证据确凿,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手持打妖鞭的昊辰隐隐带着怒气,眼里是恨铁不成钢的扼腕,他就不明白这堂堂上尊,为何被教养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若是当初没有云华那个碍事的,眼前这人定要比战神还要强大。
只可惜一步错,步步错,云华日日夜夜守在这人身边,何人敢近半分?
这复杂晦暗的眼神让妩婵眸光一凝,这人明明见都没见过她,怎么会是这副神情?
妩婵“人证物证俱在?”
妩婵“这钟敏言不懂得知恩图报,你们也不懂吗?”
妩婵“那日地牢里若是没了这禹司凤,恐怕得被毒死一窝吧!”
言语戏弄,让几位掌门的脸色愈发难看,他们不明白这人当日分明不在场,怎么会知道这事情的来龙去脉?
随后眸光都落在了这一身潇洒风流的副宫主身上,他们怎么忘记了还有副宫主这号人物呢?
“长老休要血口喷人,这禹司凤是天墟堂的妖已经是铁板定钉的事实!”东方清奇一口回怼,是绝不容许任何人诋毁他的夫人的。
妩婵连眼都没抬一下,这东方清奇是她见过最最奇葩的人。
世间女子千千万,何必单恋这一个和别的男人珠胎暗结的女人呢?
如此将他面子往地上摩擦的女人,居然还如同脑残一般当作心肝宝贝甜蜜饯儿一般捧着护着。
妩婵“真是可笑!”
妩婵“那日诸位掌门皆是目睹了东方夫人同天墟堂的妖厮混在一起,你们不去严刑逼供那个女人,反而揪着离泽宫的弟子不放。”
微微一顿,清眸淡淡扫过这些个正派掌门,亦或是门派里面有头有脸的人物。
清眸浮出嘲弄之意,似是不明所以的问道:
妩婵“莫不是诸位嫌弃离泽宫?还是未将离泽宫放在眼里?”
妩婵“东方夫人凭什么就可以免除诸位的刑法,是因为她是女子,诸位起了怜香惜玉之心?”
妩婵“还是因为惧怕浮玉岛岛主的权威呢?”
这个问题其实的关键她心知肚明,若是元朗的态度过硬一些,这些个掌门敢动禹司凤一丝一毫?
不过可惜的是,元朗可是巴不得禹司凤丧命,怎么可能会好心为禹司凤说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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