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把目光落在跪在地上的禹司凤身上了,禹司凤的长相也是极为清俊的。剑眉星目,明眸皓齿不为过。
这天生就是一股子浩然正气,在修炼处事上面都拎得清,可是一到这情爱上,就必须得装个头破血流,不死不休。
这都已经是第十世了,孟婆汤都喝了这么多碗了,偏偏还要在一个女人身上死磕。
她若是有这么一个糟心徒弟,直接砍了喂狗,那里有这么多时间替他善后。
妩婵“禹司凤你三番两次的触犯宫规,可知错?”
禹司凤:“弟子甘愿领罚!”
这回答让她很是不满,偷换概念是吗?
眼眸噙满了不屑,不再多看禹司凤一眼。
妩婵“领罚?”
妩婵“这当然得罚了,丢了面具,犯了情规,放了弃徒。”
妩婵“这一桩桩一件件的,可都不是小事。”
宫主几欲想要插嘴,但是还是按捺下了,他虽然不了解这老怪物的脾气,可对方向来不会有失公允。
妩婵“禹司凤你说说为何这离泽宫这么多弟子,唯独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犯宫规呢?”
妩婵“本座甚是好奇你这是打算背叛离泽宫吗?”
禹司凤只觉得周身仿佛被一座巍峨的大山压着,喘不过气,垂落在两侧的手攥紧。
他知晓这是对方的威压,仅仅针对他一个人。
这里的人修为皆比不过她,所以不会有人发现异常。
禹司凤:“弟子不敢!”
这四个字可谓是咬牙切齿,这也是第一次他见识到真正让人望而生畏的力量。
天纵奇才又如何?
在这个人眼里,没有什么不是她的玩物。
妩婵“你若是敢,离泽宫就留你不得了。”
余光瞥见那手持羽扇的元朗,开口吩咐着:
妩婵“副宫主认为这禹司凤应当如何处置?”
一心看戏的元朗被这突然点名,依旧轻摇着羽扇。
元朗:“不如受了他的首徒令牌,打入十三戒炼狱塔。”
元朗:“首座长老以为如何?”
这种处事风格,妩婵就十分的欣赏,且不论这元朗有几个心眼,但是人家至少在副宫主这个位置上就比较称职。
司其职,值其务。
多么简单易懂的道理,偏偏这金翅鸟妖搞不明白。
他儿子是天赋异禀,可也要看看他儿子愿不愿意配合啊?
这一趟下来,人心没收买半个,反而得罪了不少人。
若不是知晓这两人是父子,她定然以为是包藏祸心。
妩婵“不错,就按副宫主的办。”
这个处罚让原本还心有不满的弟子也平和了一些,大抵是明白了这离泽宫可不是宫主一个人可以只手遮天的。
缴了禹司凤的首徒令牌,也不见对方有什么不甘。
兴许这首徒的位置,人家压根就不稀罕。
这种人是自负的,禹司凤不会以为他离开了离泽宫能过得更好吧?
没了离泽宫,他不过区区一介散修,有几人看得起他,有几人愿意同他结交,更不要说什么迎娶褚璇玑了。
少阳派的人心气高着呢!
没点身份也敢肖想人家的掌门千金,真是无畏。
看这禹司凤被押着,那眼里面的倔强让妩婵觉得碍眼极了。
轻启朱唇,笑语嫣然的道:
妩婵“本座觉得这离泽宫的弟子还是应该多去人界的青楼逛逛,见识一下真正的女人才不会那么容易被撩拨。”
此言一出,几位长老不知应为什么表情,元朗也用羽扇遮住了唇角。
这种条件还真是修仙第一人啊!
宫主:“首座长老这恐怕多有不妥吧?”
这是什么无理要求,戒律长老也附和着点头。
妩婵“宫主,本座可是为了你好。”
妩婵“你瞧瞧你这一手养大的徒弟,被人家小姑娘三言两语的撩拨到不知东南西北了。”
妩婵“这若是人人都像这禹司凤,那这离泽宫还留着做什么?”
妩婵“为别人养上门女婿?”
妩婵“宫主不嫌麻烦,本座还嫌丢人呢!”
这妙语连珠的硬是让宫主哽不出半句话来,他难道可以说司凤没被撩拨到失了魂吗?
底下的弟子一个个的憋得脸都红了,这首座长老似乎也不像传言里面的不近人情。
人家至少不会公然包庇,肆意挑衅,做到了应有的公平。
妩婵可不知道她的形象在这些弟子眼里顿时高大了不少,她只是做了她该做的。
公私分明她是做得到的,教训柏鳞是私仇,处罚禹司凤则是公事。
当然这番言语还是说给禹司凤听的,虽然这人走的快了一些,但是该听到的一个字都不会少。
这人在该聪明的时候,保持天真正直,就显得尤为的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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