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快来看看这个作恶多端的妖怪!”
小镇的入口处是一辆木头做的囚车,里面的妖精有着一条五彩斑斓的鱼尾,身上本该明媚的霓裳因为这些鸡蛋液和菜叶子变得肮脏。
妩婵又执起酒杯,好似并没有看见刚才的那一幕。
南海之外有鲛人,水居如鱼,不废织绩,其眼泣则能出珠。
何时这鲛人都成了这凡人口中作恶多端的妖怪了?
不过身为鲛人,不好好待在南海,跑到中原来不是找死是什么。
重靥瞧着对方没有出手的意思,抬手借着酒杯挡住他那勾起的唇角。
不知心底是什么感觉,是窃喜还是其他?
喜她对于别的事情都是这么冷漠,而他可以独享她的所有温柔。
妩婵不知道对方这百转千回的心思,但是她似乎觉得那个鲛人似乎有些眼熟。
沉思了一会才终于把那张糊着菜叶子的脸同以前那人对上。
这个人是她当初在天道遣下去时瞥见过的人,她关于天界的人一个都记不住,这是唯一一个。
或许可以从他口中套出那个白帝长什么模样,那个人粗算一下,也算是这小家伙的敌人。
她杀不了那两个人,这个白帝还不得被她按在地上摩擦。
妩婵“我出去办的事情,你在这等我。”
末了还不忘给这小孩留了一些夜明珠,虽然夜明珠这种东西她离泽宫从来不缺,但是这些人缺啊!
重靥乖巧的点点头,宛如一个听话的好宝宝。
这个世界还真是无巧不成书啊!
妩婵没想到她一出来就遇到这两个人,看样子还真是息息相关啊!
眸光瞥见那二人的身影,禹司凤脸上的离泽宫面具已经摘了下来。
让她想想这离泽宫是不是有不能在外人面前摘下面具的规矩,这离泽宫的规矩又多又臭,但是唯一的好处就是可以给这人找罪受。
看着他们难过,她就心情愉悦了。
营救鲛人的禹司凤一行人没想到居然遇到了一群魔族,个个都是下死手的狠手。
钟敏言:“司凤,这些是什么人啊?”
经过这次,原本看不惯禹司凤这个傲娇性格的家伙,现在也有所改观。
禹司凤:“不知道,不过看样子应该是冲着那鲛人来的。”
二人的修为是不俗,可是对方的人数实在是太多了,而且关心则乱。
四周寒气渐起,从心底生出来的寒气让二人四肢百骸都僵硬了。
钟敏言:“司凤,怎么办?”
禹司凤此刻只觉得他握剑手已经没有知觉了,这种寒气他只在一个人那里感受到过。
不过那个人素来不喜欢同外界接触,终年待在离泽宫,怎么可能出现在中原。
刚才气焰嚣张的魔族,纷纷痛苦的捂着胸口,最后化为一缕黑烟,消弭在这天地间。
哐当——
钟敏言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回暖,双手使劲搓着自己已经没有知觉的身体。
牙齿冻得打颤,嘴唇已经没有了血色。
禹司凤:“是她!”
禹司凤现在无比确定,这股寒气一定是那个人,目光紧紧盯着四周,可却没有看见那个人的身影。
钟敏言:“她?”
钟敏言:“她谁啊?”
钟敏言听得一塌糊涂,这两眼抓瞎的感觉还真爽。
体温回暖之后,禹司凤收起了长剑,朝着刚刚褚璇玑声音的方向走去。
独留下钟敏言一个人哆哆嗦嗦的挪动,这刚刚的究竟是什么人啊!
这遍体生寒的感觉,真是钻心窝子的冷。
早一步到了目的地的妩婵,看着这离泽宫的障眼法,不禁觉得这小法术对付这些头脑简单的魔族还是挺有用的。
一个闪身进了里面,睨了一眼这躺在草垛里面的鲛人。
亭奴抬眸看着这突然出现的女人,一身莲青色长裙,轻纱遮面,但是那双眼眸里面的轻蔑他看得一清二楚,只是那手腕上面的手链让他惊恐的想要后退。
那上面的气息,与生俱来的镇压。
比那些天界里面的神器还要让人心生惶恐,那种带着吞噬天地的气势,不是他一个鲛人可以比拟的。
亭奴:“你……你是什么人?”
妩婵“你还不配知晓本座的名讳。”
亭奴垂下了眼睫,对方这身气势比起在天界的那些神君都不遑多让。
对方身份不明,而且不愿意透露身份,再加上这看上去就不好相处,着实是令人头大。
亭奴:“那不知道前辈你想要知道什么呢?”
亭奴:“我如今都沦为凡人的阶下囚,应该没有值得前辈惦记的吧!”
妩婵点了点头,这鲛人她近看怎么都觉得油腻,这煮着吃了还嫌弃这口感不好。
妩婵“自我认知很清晰啊!”
亭奴只是笑笑,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还是懂的。
妩婵“本座想知道天界的柏鳞帝君长什么模样?”
亭奴的面前凌空出现一副空白的卷轴,他不明白这人应该是天界的人,但是这么直呼名讳天界的领导者。
似乎有点不合适吧!
看着对方犹豫不决的模样,这处破屋的温度霎时降到最低,鲛人的鱼尾从最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覆上了寒冰。
亭奴:“啊——”
极致的寒冰化为利刃,一点一点的刺穿他的鱼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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