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凤,别管我。”润玉倔强的同旭凤道。
忍着剧痛再次举起了那一柄巨剑,无数道精纯的灵力被一点点注入剑中,散发着琉璃净火的巨剑直冲妖王的血盆大口。妖王浑身上下跟钢铁般坚硬,光砍下他的右爪就耗费了他们大半力气。看起来还是需找柔弱的地方下手,比如他裸露在外的双眼,比如他时刻张开无法闭合的血盆大口。
顶着巨大的折磨,好不容易将巨剑送到了血盆大口前,妖王骤然加重了手上的妖力。紧紧抿着嘴唇的两人被痛折磨得只那么一瞬的恍惚,妖王的左手已近在眼前,长着利爪的手“呼呼”两下扇在两人腰间,留下了五道深入皮肉的血痕汩汩地淌着血。
倒在地上的旭凤来不及顾虑身上的伤,此刻妖王冲到他们面前,身后便暴露无遗,那一柄巨剑正停留在妖王身后。旭凤抬起双手,两朵冒着紫蓝的琉璃净火汇同他的灵力甫一下聚集在巨剑之身,看也不看面前向自己伸出魔爪的妖王,对着妖王一无所知的身后刺出了最危险的一剑。
两种不同的声音四散在镇妖塔中。旭凤赌对了,妖王身前如同厚重的甲胄,他身后却是与常人无异,怪不得面对敌人的永远都是他的正面。巨剑刺入妖王的瞬间,他却不曾感受到胸口剧烈的阵痛。那一声是巨剑刺破妖王血肉的声音,那另一声呢?
旭凤只觉身上忽然增了不少重量,垂眸一看竟是兄长挡在了自己身前,拦下了妖王几乎使出全力的一巴掌,五道深可见骨的口子直挺挺的刻画在他背后,涌出的鲜血已经染红了大片的白衣。
“兄长!”他惊呼道。手中不断凝聚着灵力替润玉疗伤,只是伤口好像有意和他作对似的,除了流出的鲜血看上去少了很多,伤口就是迟迟不愈合。
“旭凤,放手去做吧……”润玉口中含满了血,咕噜噜的吐出了这么几个字。
失去了润玉灵力维持的巨剑晃晃悠悠的剥离出了赤霄和冰魄,赤霄回到了旭凤手中,冰魄安安静静地守在了陷入昏迷的润玉身侧。
方才一击只是击退了妖王,虽然令他受了伤却不曾将他斩杀。如今缓过来的妖王嗜血的舔了舔被旭凤砍去只剩小臂的右手,冒着火的眸子紧盯着执剑立于他眼前的旭凤,吸溜了一口玩味的笑道:“好,置之死地而后生,小子,你配得上和本座一决生死,如今本座倒是开始好奇你的名号了。”
“旭凤。”他冷冷地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旭凤?”妖王皱眉轻声嘀咕着这个名字,半晌,道,“原来是魔尊,那他就是天帝润玉了?”他指了指躺在地上的润玉,又道,“既然你是魔尊,妖魔不分家,你要做的是想办法把我放出镇妖塔,而不是和这个天帝一起妄图夺取本座的内丹!”
旭凤抬起赤霄,冰冷的剑锋指向妖王,他道:“要我助你离开镇妖塔不难,只要你把内丹交给我。”
“放肆!”妖王大吼,“你身为魔尊难道不知没了内丹就无法存活于世吗!魔界竟然和天界勾搭在一起,真是白费本座心血!”他忽然好似恍然大悟一般,道,“哦,本座倒是忘了,他是你兄长。”
他怒扫过旭凤,再不多言,掌心一道又一道疾如劲风的灵力时而化作天雷,时而化作剑戟,时而化作薄如利刃的树叶,比十八般武艺还多上几倍的武器满满的往旭凤身上招呼,一时之间,镇妖塔内风卷残云,更有甚者扬起了满地腥红的鲜血。不知是润玉旭凤的血还是早些年那些妖物的血,伴随着飞舞在空中的剑戟利刃来回徘徊在旭凤四周。
一柄赤霄握在旭凤手中,他将赤霄挥舞得炉火纯青,凡是贴近他的剑戟利刃皆被他斩于剑下,倒是随之而来的天雷麻烦了些,赤霄挡不得,挡了等于不挡。他便腾出手在赤霄剑上画出一张巨大的灵力盾牌,斩去威胁的同时亦可替下拦住不少的天雷。
只是再精密的剑法也有漏铜,再厉害的人也抵不住成千上万的利刃,总会有那么一些漏网之鱼在他身上留下一些痕迹,九天之上的天雷每一道皆是摧枯拉朽的力道,几乎劈散他的元神、钻入他的五脏六腑。
妖王看戏看得精彩,难得这么一个后生可以同他折腾上那么久,且还能伤了他,自然是要好好玩上一玩的,他怎会让旭凤这么快就葬身在他的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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