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萍客栈
孟瑶快速的敲着门,心中十分担忧。他知道他那个所谓的父亲在他娘亲心中有着怎样的地位,昨日在魏公子与那位姑娘将他父亲对真面目说出后,娘亲脸色便十分苍白,身子本就十分羸弱,昨日更是大受打击。
这么多年,让他认祖归宗的念头一直支撑着她,成为了她这些年求而不得的执念。一日之内,经历大喜大悲,这身子又怎么受得住!昨夜,他一晚没睡,生怕出了什么问题!
其实他心中是有些怨着魏婴姐弟二人的,毕竟让孟诗一直生活在谎言中,未尝不是件好事!这些年他不也是这么做的吗?不敢让娘亲知道,一直瞒着他那个“父亲”的消息,宁愿让娘亲一直被蒙蔽,也总比诛心要好的多!
他不是娘亲,没有受金光善所谓的爱情蒙蔽,兰陵金氏的金宗主有多风流,连小小的云萍城都到处是流言,可想而知他那个所谓的父亲是有多荒诞!
可是转念一想,他又有什么资格怨呢?魏婴姐弟二人什么都不知道,如今能够自由也是受他们二人的恩惠,更何况他们说的是真相!我又有和理由与脸面去怨恨他们二人呢?
忽地,孟诗房门打开了。孟瑶被孟诗猛的一下抱在怀中,打断了他正在心中的想法
孟诗大力的像是要将孟瑶融入她的身上,脸上满是泪痕,两眼红肿,青丝紊乱,衣物都被冷汗浸湿了大半,嘴里轻声念叨着什么!
狼狈的让孟瑶都忘记了孟诗将他抱得有多紧,只一个劲儿的问着孟诗怎么了。
不问还好,一问这孟诗的眼泪又像是不要钱一样的往外流,瞧着这架势,颇有水漫金山的感觉
看的孟瑶手忙脚乱,想拿出手帕替孟诗擦泪,可又被孟诗抱得贼紧,脱不了身。只得被孟诗抱着,用手拍着背,轻声安慰着
这时,身后一道声音替孟瑶解了这困境“夫人,这是怎么了?”
花千骨正在房中打坐冥想,忽然听见隔壁敲门,没过多久,又有哭声传出。想来昨晚这孟诗是看见了,若是这样都不能将孟诗母子与金家彻底了断,便是她也没办法了。
打开房门就看到孟诗正抱着孟瑶痛哭,毫无理智可言。见着孟瑶手足无措的样子,便暗自施加灵力安抚孟诗,出口制止了这两人失礼的行为。
孟诗自醒来过后便一直浑浑噩噩的,沉浸在梦中阿瑶被那位阿瑶的结义大哥杀害的情景之中,直到花千骨出声,她这才发觉那只是个梦!
可若那真只是个梦的话,又为何那梦境如此真实!想起昨日才听魏公子与她阿姐说起金光善有多风流荒诞,夜里便做了这噩梦。
想到这里,孟诗后背又忍不住冒起了冷汗,心中坚定了一个想法
孟诗放开孟瑶,拿出手帕将脸上的泪痕擦净,理了理因太过慌乱还没来得及整理的青丝和衣物。向着花千骨勉强一笑,忐忑不安的说道“让姑娘见笑了!还请姑娘随孟诗进屋,孟诗有要事相求!”
屋内
“不知夫人邀我前来所谓何事?”花千骨坐在桌旁拿着茶杯不断磨搓着
孟诗见状,向花千骨行了一个跪拜大礼,说道“还请姑娘收留我们母子二人,孟诗别的不求,只求一个安身之所,恳请姑娘能够成全我们!”
“娘亲,您这是做什么?”孟瑶说着便想将孟诗扶起,可孟诗坚持跪在地上,不肯起身。孟瑶见了,也只能陪着孟诗跪着
“夫人,您这是做什么?晚辈怎可担此大礼!您快起来!”花千骨见状从桌旁站起,快步走到母子二人面前,伸出双手想要将他们扶起,可却被孟诗避开
“担的起!姑娘,孟诗虽是愚笨,可却也是能识得一些的。你与魏公子周身气度不凡,又说是下山历练,想必是修仙子弟!”
“孟诗不求如何,只求姑娘能收留我们二人!我知道此举是很为难姑娘,但我们母子已是无路可走,身无分文,手无缚鸡之力,在这乱世之中,又如何活的下去!”(这话怎么有点白莲绿茶的感觉呢→_→)
孟瑶听到娘亲说的这番话,心中很是震惊。他以为以娘亲对金宗主的痴情,即使听到真相也不会死心,最起码也要去金陵台验证一番再说!
可这只是一晚的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能让娘亲发生这么大的变化!不惜代价也要这位仙子收留他们二人!
见孟诗这模样,花千骨便知道昨夜那噩梦是做对了!如今,这母子与金家是彻底没了关系!心中也很是安慰,终究还是个母亲啊!
花千骨见孟瑶一脸沉吟,也不准备多做什么!
“哎,你们先起来吧!左右不过多了两人罢,有什么为难不为难的!昨日我便说过,我见孟瑶这孩子甚合眼缘,如今夫人的这般请求,我又如何能不应呢?”
花千骨将二人扶起过后,又笑着说道“只是这次我们姐弟二人历练还未达到目的,可能要辛苦你们随我们奔波了!”
“阿瑶若是不嫌弃,便随着阿婴一起唤我阿姐吧!等到一切安定下来后,我在替阿瑶伐经洗髓,教你修习!阿瑶与孟姨决定如何?”
“这如何使得?我们母子只求安身之所,又如何敢奢望这些?”
“好了,我说使得便是使得!就这么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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