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一入口,雪琴便立刻察觉出不对来。
这酒未免也太过甜腻了些!
再联想此前那妇人,逼着玉郎喝交杯酒时说的话。哪里还能不知道,这酒是被人动过手脚的!
她立刻起身扑到门前,想要去拧包厢的门,却发现门已经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你这呆子,还愣着干嘛?快过来帮我撞门啊!”
包厢内光线昏暗,杜飞直挺挺的站在角落。眼神却像恶狼一般,在黑暗中闪着垂涎的绿光。
雪琴心中暗道不好,只怕是药效上来了。
正欲找个角落离他远些,便见他飞身猛地扑了过来。长臂一展,便将她整个人轻松圈入怀中。
“臭小子,你清醒一点……”
她的话还没说完,对方已经急不可耐的拱了上来。毫无章法的吻劈头盖脸落在面颊耳畔,带着炙人的温度。
常言道:酒是色媒人。
雪琴本就是三十来许,正如狼似虎的年纪。偏自重生以来,因深恨魏光雄负心,也从未答应过与他同房的要求。
如今被酒中药性一激,又恰好遇上杜飞这等血气方刚的小伙儿,身体难免要起些难以启齿的反应。
她既然敢背着老爷子,在外面偷偷养小白脸,可见也并不是什么恪守妇道的贞洁烈女。
意识尚存时,脑中还能记着这人是如萍的追求者,未来很可能做自己女婿的。
可等药效一上来,哪里还管得了那许多?自是先紧着自己风流快活!
“再说了,我这也是被人所迫……”
这念头在她脑中一闪而过,随后便彻底沉沦在如潮水般汹涌而至的情/欲中。
……
包厢内的沙发委实算不上舒服。
雪琴再度醒来时,只觉自己腰酸的厉害,整个人仿佛被车碾过一般,心底却又有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这份满足在看到一脸无措加愧疚,以及十二分罪恶的杜飞时。又猛地化成一股突如其来的心虚和愤怒,促使她下意识出手,一巴掌狠狠扇在对方脸上。
“哪里来的腌臜狗泼贼,教屎糊了眼睛,竟敢欺负到老娘头上?真真是个老寿星上吊,活得嫌命长!”
此时药效已过,雪琴心知自己终归没能把握住,稀里糊涂便与这愣头青成就了好事。
只她心中还记挂着这人与如萍关系匪浅。又担心他将此事捅破,闹到老爷子那里,影响她日后捞钱大计。
又是羞愧又是心虚的,便想着先声夺人,将罪名全推到对方身上才好!
是以不等杜飞说话,便又是“啪啪”两掌。只把个好好的小伙儿打的懵头懵脑,只顾躬身下跪,鼻涕眼泪齐飞的向她不住求饶。
“陆,陆伯,伯母,对不住!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不如你直接杀了我吧!”
杜飞双眼早已哭的肿成两个桃儿。
他再怎样也没想到,不过是好心多管了一次闲事,竟给自己招来此等弥天大祸。
不仅在无意中欺辱了有夫之妇,这人竟还是,还是……
一想到经此一事,自己从此跟心中女神再无半分可能。不禁悲从中来,恨不能以头抢地,干脆一头撞死在这里了事!
雪琴闻言冷笑,又嫌他哭的难看,没好气骂道:“杀你?杀你都嫌脏了姑奶奶的手!”
“有娘生没爹教的泼贱奴,烂心肝烂肺肠的没头鬼。要死你就拿根绳子死到城外边儿,老娘可不乐意溅上你一身脏臭血!”
任杜飞平日里再怎么伶牙俐齿,铁唇铜舌。此刻遇上了王雪琴这种,打小儿就在下九流行当里讨生活的母老虎,也是无一合之力,便要败下阵来。
更何况他如今正陷入自哀自怜,根本就没想着回嘴!
雪琴将人痛骂一顿,从杜家的祖宗十八代,一直数落到儿孙后世。见杜飞始终蔫头耷脑,不敢反驳,心中这才满意。
“行了,大男人哭哭啼啼成什么样子,没得教人恶心!”
她将随身带的手帕扔给对方,示意他将眼泪收一收。
“事已至此,杀了你也是无济于事。我也不是那等要立贞节牌坊的愚妇,今日只当被狗咬了一口。此事你只管烂在心里,往后切莫声张!”
她起身走到门前试了一试,发现门锁已经被打开了。
回头见那愣头青尚趟着泪愣愣望着自己,一时心中又生出些不忍来。
遂稍稍软下口气,温声道:“我走了,你莫高声!”
“出了这道门,我只当今日从未见过你。只你往后不可再缠着如萍,若叫我知道了,仔细你的皮!”
言罢,拎着小包扭腰摆臀的出了包厢。
雪姨:睡完就走,拔X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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