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你怎么坐地上?
花想容我瘫痪了。
花想容垂眸看着自己的腿。
顾宴皱眉,伸手拉过花想容的手,手指搭在花想容的手腕上,时而皱眉,时而展开,似是想到什么,豁然开朗。
顾宴:原来是这样。
花想容本就毒入肺腑,奇妙的冲喜压住,而雪莲是能活死人不错,可没说可以解毒,服下雪莲后,毒素去了大半,剩余的转移到了双腿上。
花想容原来是哪样?
顾宴回神,揉了揉花想容的头顶,温声道。
顾宴:别担心,毒能解,只是你现在的身体很虚弱,解毒过程怕你会受不了,等你身体养好,我就为你解毒。
花想容双眸亮晶晶的看着顾宴。
花想容真的能解?你没有骗我?
顾宴:没骗你。
顾宴把花想容从地上抱了起来。
花想容毫无准备,突然被抱起来,惊呼一声,抱紧顾宴的脖子,抬头看着他。
花想容你干什么?
顾宴:地上凉,抱你去床上。
顾宴走到床边,把花想容放在床的里侧,自己在外侧躺下。
花想容不淡定了,双手抱紧自己。
花想容你你你……你睡在这里?
顾宴:不然呢,我们是夫妻。
花想容可是。
顾宴疲惫的捏了捏眉心。
顾宴:我很累,能不能让我好好睡一觉?
花想容看着顾宴眼底的红血丝,以及一脸疲惫的样子,还有黑暗中听到的,知道这家伙为自己找药很辛苦,点了点头。
顾宴一沾沾床,立马入睡。
花想容看着顾宴,她知道顾宴说她受伤,来寻医问药,其实是假的,昏迷中,他说要复活自己的话,自己都听到了,也知道他为自己寻药的坚辛与苦楚。
想着想着,花想容也睡了过去,虚弱的身体撑了这么久,已经是极限了。
次日响午,顾宴睁开眼睛,眼底的红血丝已经不见了,睡饱了,感觉精神特别好,扭头看着旁边如瓷娃娃般漂亮的小丫头,伸手探了探脉搏,脉象平稳,轻轻下床,走了出去,拿着衣服向澡堂而去,
师父。
顾宴:嗯。
一路上见到顾宴的人,无一不恭恭敬敬的行礼,来到澡堂,澡堂里吵闹的声音立马消失不见,顿时安安静静的。
他们是不是眼花了?师父可是从不来澡堂洗澡的,以往都是打水回去洗的,怎么今天来了?
顾宴不管众人的反应,自顾自的开始宽衣解带,一只脚刚抬起来,要下水,一道道震耳欲聋的声音齐声响起。
师父好。
顾宴被这整齐划一的声音震得脚下一个不稳,一头栽进水里,溅起大片的水花。
众弟弟一见,个个瞪大眼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往岸边游去,抓起衣服,边穿边往出口跑去,再次齐声道。
师父对不起。
呼啦啦一片,消失不见,顾宴站了起来,一拍水面。
顾宴:一群兔崽子。
顾宴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认认真真的洗澡,在雪山这么大半年来,自可是从未洗过,身上都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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