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板孙每天在球馆里巡视,龙鞍的事他听见过一耳朵,而且,一周前岳小侠跟艾隽提起要炒作羽毛球大咖比赛的事,也听说了。虽然不知道他们对话的细节,但这个想法足够引起滑板孙心灵震动的了。
他和老婆一起经营他们的俱乐部,全部时间和精力都投在这个羽毛球帮派上了,所有的收入也都来源于他们这个俱乐部。
滑板孙问媳妇:“听说‘十六根羽毛’他们想炒作龙鞍跟庄尘的世界级大赛,你知道吗?”
“不可能的事,人家用得着他们?八杆子打不着的一个破俱乐部。”
“那个岳小侠有点儿想法,别看她才组织俱乐部两年光景,‘十六根羽毛’已经有模有样的,培训、比赛、招生、宣传都挺有规范。”
媳妇说:“跟咱们比还有差距。”
滑板孙接着说:“那个岳小侠只是业余时间搞这个羽毛球俱乐部,上道很快,别掉以轻心。她要真成了事,肯定是冲着行业老大的位置去的,到那时,咱们别说吃肉,连喝粥的机会都没有了。”
“就凭她一个臭画画的,蹦蹬不出什么名堂。”
“她那儿新来了一个教头,一看就资深,不知野心有没有姓岳的那么大?”
“人家行家里手能听一个外行瞎指挥?”媳妇一语道破天机。
滑板孙知道:单靠岳小侠自己,根本不可能炒作什么龙鞍和庄尘的顶级比赛,她连庄尘的门都摸不着!但是,如果艾隽加入,事态就变得不可预测了。用滑板孙的话说:“未知数太大。”
刚才,看见岳小侠直勾勾地盯着艾隽的场景,滑板孙忽然想出一个新主意。
海兰兰下课后,艾隽背着球包离开球馆时,滑板孙热情地去跟艾隽打了招呼。拍着艾隽的肩膀说:“兄弟艳福不浅啊!”
“怎么讲?”
“女老板对你有意思……”
然后,滑板孙就把岳小侠的“看帅哥”的原话转述给了艾隽。
“开玩笑。”艾隽应承了一句就离开了。
夏天的暑气在接近正午时慢慢浓起来,艾隽放好球包,骑上他的电动车开始往家走。头盔扣住脑袋,有点儿发闷,想起球馆里的各种事,心情有点儿烦乱。“有个海兰兰已经够烦的,但她是学员,而且是单身女孩,保持距离很容易。”岳小侠盯着他看的事,他知道,但没想到这个女的思想这么龌龊,“真不愧是搞艺术的,都结婚了还这么不正经。”
在艾隽的认知里,画画的、尤其是那些画油画的人,就是整天弄些不男不女的形象在人们眼前装x,男的梳个辫子、留个胡子就自我感觉升天了一样,女的更是不伦不类。他打好主意:我就管挣钱,别的事绝不参与,让出钱没有,让出力就给老子掏钱。
“什么他妈炒作羽坛赛事,全是胡说八道!”艾隽越想越来气,看见路口的绿灯亮了,加大油门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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