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是小妖怪,是家里的老幺。她总是在严重怀疑她的出生就是个意外,因为她爹妈给她取名字的时候异常随意。“呀!老幺啊!那就叫夭夭好了。”原话,这是原话!!!至于她为啥会有记忆呢?那是因为这俩二货到她四岁了才意识到她没有名字。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她对她爹妈的记忆就到此为止,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们,他们还好吗?夭夭管他们的,她想到:左右没有他们,我也能活得好好的。
现如今的妖界,推行义务教育,就算夭夭没钱,她也可以白嫖上课的机会。学校还可以包吃包住,不去白不去。
然而,接下来就是她每天痛苦的与作业决战到天明,抱着书奔溃到天黑的日子。妖夫子只想给夭夭两巴头。“怎么那么笨啊!你该不会是你爹你妈路上捡的吧?一点你爹妈的优良基因都没遗传到。咋都一年级了,连100都数不到?”夭夭每次一听夫子说这话,耳朵都会很不甘地背到脑后,哪里笨了嘛…她还贼委屈“夫子,明明就只是数不到20嘛…为什么要把问题说得那么严重…哎哟!”哼!校园暴力了!!!夫子的教鞭敲在头上是真的疼。
从那以后又多了样作业,从1抄到100,抄100遍,抄不够,就罚去操场上跑圈,差几遍,就跑几圈。跑不够不准回来上课。
其实吧!夭夭挺想不通的,你说,她连数到20都不行,老师为什么还要规定她抄100遍?她数不来呀!老师天天说夭夭投机取巧,尽动些歪脑筋,总是少抄。郁闷啊!不过…以她的聪明才智,怎么会不知道要怎么做才不会被罚。当然是抄满一本小楷本呀!肯定够了!不过,为什么夫子每天给夭夭的小楷本越来越厚了?
反正不管怎么说,操场跑圈是少不了的了。自太阳升起之时。操场上总能见到夭夭狂奔的身影。同学们在旁边笑的耳朵乱颤,说她像是脱缰的二哈。夭夭头一扭,傲娇地想:本小姐才不会和他们一般计较呢!我可是狼,嗷呜嗷呜叫的狼,很凶的那种。
妖们总说,妖神给一只妖关了一扇窗,一定会打开另外一道门。夭夭觉得妖神待她不薄,虽然剥夺了她学习的智商,但好歹赐予了她奇葩的体质,夭夭从小就对天地灵气极为敏感,修炼起来事半功倍,身体早在灵气的滋养下异于常人。于是乎,操场跑圈啥的,对她而言真不算啥事!左右她数不清,那就从早跑到晚吧!一定跑得够,还不用上课!哦!夭夭,你可真是个小机灵。
芳尊,是她们班的总教习夫子,她挺头疼的,这几天,她天天捂着头,十分痛苦的说:“夭夭,我真的是要吃着头大的三七,胯粗的人参才教得了你。”三七?人参?这是啥?好像听说是人类的药!啊?芳芳夫子生病了?不要,夭夭不要芳芳老师生病,我去给她找药,一定治得好她的!夭夭的内心独白总是如此独特。
某个妖历星期一,她光荣地站在了旗台面前,听着校长的唱词:…在此特封一年级一班的夭夭同学为采花少侠!……站够一天才准回教室…夭夭好开心,以至于都忘了听校长说的完整的话。不过,来,看吧!这是夭夭的叙述:我就说大人们一定可以理解我对他们的好的,当时我把药园的润澜花摘给了芳芳夫子,她可激动了,瞳孔不停地颤动,嘴唇煞白,瞬间化为本体——一只绣球锦鲤,然后快乐地跳进旁边的湖泊里。嗐!果然病了,看起来还有些严重,不然为什么看到这朵花花会那么兴奋。她还告诉了校长,专门让校长过来表扬我。我开心了好久,就是到今天都没想通他们为什么要冒冷汗,不就是妖神的药园吗?又不是什么住了鬼的地方。
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妖神的药园里面还真有一只鬼,一只幽默的鬼,他特别爱讲笑话。他告诉夭夭说,他就是妖神使者,法力无边……每天夭夭都会去那里听他讲故事。直到有一天,发生了一件事,夭夭才真正相信他很厉害。她当时打了个哈欠,不小心给了妖神使者一爪巴,然后他就不见了。一个星期以后夭夭才在我的梦里见到他,他说他们契约了,从今以后夭夭是主子。夭夭真心觉得他厉害,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她契约。感觉妖神使者为了契约应该废了很大劲,脸色白得跟鬼一样,哦不,他本来就是鬼。“你以后不要废那么大力气来契约,也不用给我的手背上弄出那么好看的花纹,你看你,不知道量力而行吧?现在好了,你变得更加透明了。”不知道为什么,夭夭就只说了这么点话,就把妖神使者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还说什么对不起妖神。
唉!芳尊夫子教过我,一个人有多大能力,就要承担多大的责任。这不,我那么厉害,这只鬼那么傻,还玻璃心,我肯定要好好保护他!一颗小小的种子在夭夭的心底生根发芽。
时间滴答滴答地走,每天的日常就是夭夭跑圈,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夭夭抄写,他继续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不过呢!夭夭倒是感觉轻松多了,并且,这些日子妖神使者刷新了夭夭对他的认识。因为,他会数数,夫子再也不用担心夭夭的抄写了。夭夭睁大卡姿兰大眼睛看着他,里面满满是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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