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发现了他,一闪而过,他立马追了上去,却仍是没有追上,是谁?他问自己。
这股气息不像妖魔也不像人,他问路过的宫女可曾看见一只人影小小的蓝蓝的。
宫女都说没见到,余枯不敢猜测这个是不是殿下的神元,就暂称其为小蓝。
余枯静下心,观天象距庚子星出还有一两个时辰,星云错乱,时间许会更短一些,但是也足够了。
他回忆昨晚的路往那海棠院走去,小道幽静,杂草纷乱,可中间仍有一条小路,是人脚踩出来,只有两个手掌宽。
这条路走了很久,久到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鬼打墙了,这时突然“柳暗花明”,目光所至之处是一座废弃已久的大宅子,从构造装饰雕花来看,这里原来的主人必然极为盛宠,从内到外透着奢侈之气,与那草木萧条落差极大。
为什么皇宫内会有一座深宅大院,无人修正打理,无人居住,却不摧毁?
院里倾出朱墙的海棠开得正艳,他逛了一圈,实属未发现什么,在一个异常的宅院里,突然出现一个正常的东西会使人觉得只要这个东西的出现才是异常的。
那么这个东西便是昨晚吹箫的肃王,但是时间来不及他想这么多了,天已渐黑,他折了枝棠花,回首那牌匾——何乐殿。
是何乐而不为?或是何乐之有?
他来不及想,便匆匆离去了。
是夜,
余枯走进凤栖殿,殿内红帐四起,卷挂在高粱上,没有烛火,却散着暗红的光。
宽广的房中心有个水池,池内撒满了花瓣,一位美人轻抚着馨香的肌肤。
“娘娘。”余枯拿布带围住眼睛。
美人动作一滞,挥手让宫女都出去,又唤他过来。
余枯心里莫名膈应,实在不爽,半天没动,他不动,美人却动了,纤纤玉指勾住他的衣袖,想拽他下水。
他心里没准备,一个踉跄,搂住了她的腰,吓得赶紧一个空翻落到了水池对面。
“娘娘,贫道不敢逾矩。”他两指一并斜在胸前,可是脑中突然眩晕,就要向水池里栽去,他凝气抵挡这股力量,额间出现了细密的汗珠。
美人拉着红帐,脚尖轻点水池荡了过来,一把勾住他的腿,他全身哆嗦,一下子重心不稳向水中倒去,水里她在他耳边低唤:“别怕,姐姐不害人。”
仲夏之夜他本就穿得轻薄,身后美人冰凉的指尖稍微一碰他,他就浑身颤抖。
美人红唇勾起。
“弟弟真可爱。”她将身子靠在他怀里呼吸喷洒在他身上,余枯感受到自己热得快昏过去了,没有,没有,没有空气。
“娘娘不可,不可。”可是少年那遇到过这种事情,此时已经软的不像样,这叫柔香满怀。
美人手指点他的唇,“弟弟别叫娘娘,唤我宜寒。”她一字一顿,字眼似珍珠一般从朱唇吐出。
一颗一颗砸在他身上,无声无息的热浪,乘着蝉鸣蛙叫的夜晚,毫无顾忌地涌了出来。
不要,不行,不可以!他拼命扯着自己的衣服,时间慢慢的,夜色悄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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