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房间内,中央的圆桌上点着一根蜡烛,照亮着圆桌附近的环境。
圆桌的座位上坐着十几号人。
此时他们正两手放到下巴处思考着。
其中,一个黑袍人发出沉闷的声音。
“各位,我们召集于此,原因,想必都懂了吧。”
周围的人默契的点着头。
“召唤大君的仪式,出现了差错。”
黑袍人的手撑下巴的动作不变。
“在此,我向各位致歉。”
“是我的疏忽,没想到居然在如此周密的计划下,还能出现意外。”
“十分抱歉。”
黑袍人用着莫得感情的语气棒读着。
周围的人动作和黑袍人一模一样,都没有变动。
点着头,说着是是是。
然后,场面陷入了沉默。
在这幽静的环境,连呼吸声都变得轻微起来。
“那个……你们手不累吗。”
一个白发小女孩举起了手,用着天真的语气,说着。
“……”
“……手麻了。”
带头的黑袍人沉闷的说着。
“手麻了也要说得这么酷的吗。”
白发小女孩吐槽着,娇小的身躯穿着秩序教会的白色袍子,带点银边,坐在位置上晃动着小腿。。
“还有我们为什么要选这么黑的地方开会。”
黑袍人再次沉默,许久才回了一句。
“我觉得咱们这组织不太适合阳光的地方。”
“你还真是在某些地方有着诡异的执着。”
白发小女孩继续吐槽着,挑眉,拍着桌子。
“继续吧,不要拖沓了。”
黑袍人轻咳两声,继续用着莫名很"酷"的姿势说着。
“根据我的研究,我发现……”
“我们中,出现了叛徒。”
………………
“你想要召唤邪神?”
奥莉安娜莫名的看着云南,湛蓝的眸子打量着对方。
她并不认为对方不知道深渊那伙人的麻烦。
“嗯。”
云南的目光看着弥拉,意思很明显了。
弥拉是愤怒的容器,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仪式,但已经开始了,就无法停止了。
若是破坏了仪式,自然可以阻止这一次危机,但是,弥拉基本是可以宣告死亡了。
或许云南的目的不纯粹,但至少,他想帮一下自己的这位老朋友,也算是报答以前的恩情了。
“……”
奥莉安娜没有说话,她没有第一时间否决,相反,她在思考。
她不是拖沓的人,能最高效率解决问题,她就会选择高效率的方式。
这座城的人她说实话不是很在乎,按照她的方法,她会直接封锁这里,然后她用秘法开始查,查到一个就是附带他的家族全部处理,不带一点犹豫。
因为深渊的污染很麻烦,你不知道你会在什么时候感染,被种下了种子。
如果没处理好,你的那颗种子会在某个地方爆炸,然后造成不小的危害。
而弥拉这个更麻烦。
如果仪式开始,那她就会成为容器,让她血脉代表的那个恶魔降临。
降临还是其次,更危险的是到时候深渊会凭借着弥拉这个锚点开始入侵凡世。
虽然会被很快处理,但这个城肯定是要不了了。
所以她在思考怎么做。
“你真的有把握吗。”
奥莉安娜抬头,从思索的神色中恢复过来。
露出轻笑,手上的戒指倒映一个光屏。
她打算把自己的姐妹也拉过来一位,以防万一。
云南看见这一幕,也确定这事算是妥了,点着头。
“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嗯。”
虽然奥莉安娜还想再和云南打一架,或者单纯的聊聊天,散个步,但她注意到了弥拉的心不在焉,再次轻笑。
罢了罢了,等下次再单独约他好了。
想到这,奥莉安娜从容的迈步回去,她要亲自去秩序教会看一看。
转眼这边,弥拉见奥莉安娜走后松了口气,她压力是真的大。
“我们走吧。”
云南说完,刚想往其他地方走去,却发现有什么东西拉着自己的衣角。
是弥拉。
“云南大人,我是不是……”
“给您添麻烦。”
云南思索着,看着弥拉欲言又止的模样,用着被逗笑的语气说着。
“理论来说是的。”
“抱歉……”
“云南大人,很感谢您为我做的一切,但是……”
“安静。”
云南比出安静的手势,眼眶泛红的弥拉连忙停下话语。
“要问为什么的话。”
“很简单,我乐意,而且,这样做能让我觉得轻松。”
是的,这样做能帮云南对后面的计划增添帮助,而且他也乐意帮助。
但弥拉不懂,只知道云南为了她要开始赌上了一切。
根据她前面的倾听,她明白了自己有多危险,现在时间有多紧张。
但是云南却还是愿意帮助她。
唔…………
弥拉偷瞄了一眼云南,她突然发现,云南的容貌其实很帅,有种……
吸引人的气质,让她感觉有点……瑟情。
抱歉,我忏悔……
弥拉羞愧的想着,然后又偷瞄着云南,没忍住就又看呆了。
“还有问题吗。”
云南倒没在意对方的心理活动,只当她在纠结。
“唔……啊?没,没了。”
弥拉像刚回神一样,连忙摇头,只是脸上多了点可疑的红晕。
是啊,能活着,谁不想活呢。
弥拉想活着,她想去外面看看,她想去写书,她想去冒险,她还想……
看着云南,跟着他。
她突然感觉,这辈子,其实还挺值得的,至少现在她遇见了个好的人
至于云南对她有没有感觉……
哼哼,他对我这么好,连城池都要毁灭了,都要救我,他心里肯定有我!
我稳了!
念头至此,弥拉露出了甜甜的浅笑。
“我相信云南大人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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