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闹过后,一切回归平静。
一夜无忧。
“嗯~”
殷罗试着转转手腕,发现可以动了,虽然还有一点疼。他缓缓地扶着墙壁,慢慢地站起来,额头上沁出一层薄汗。
“嗯?”
殷罗发现洞内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如果不是那黑黝黝的木炭堆在那儿,殷罗都快觉得昨天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这儿了。
“走了啊……”
殷罗喃喃着,知道别人帮自己是情分,不帮是本分,要走也是不可避免的,但还是一阵失落。
“你醒了?这么站着不要紧吧?如果不行别勉强了。”
这时,从洞口传来殷罗熟悉的声音。
詹束龙去河边洗了把脸,顺便把从树上摘下来的果子洗了洗用一块干净的布包着带了回来。
“你……没走吗?”
詹束龙不解:“走?我为什么要走?”
“嘿嘿,你可真奇怪。”
“你才奇怪。”
詹束龙把布包放在地上,殷罗站了一会感受着双脚立地的感觉后又坐下来和詹束龙一起吃着早餐。
“我怎么奇怪了?”
殷罗笑嘻嘻的问,一口咬下手中的青梨。
“你就是奇怪。”
詹束龙问道:“正常人谁会倒在河边?”
说完,瞅了瞅生龙活虎的殷罗感慨道:“而且你恢复地好快啊。”
“快吗?”殷罗一向对自己的恢复力无感:“还好吧……”
“当然了!”
詹束龙回想着刚刚遇上殷罗时的样子,皱着眉头说:“你都不知道,那个时候你全身都是血,快把半条河都染红了,我还以为你已经……”
“我命大嘛”
殷罗劫后余生地庆幸道:“小爷天生俊俏,老天不舍得收这条命啊。”
“是啊,你命确实挺大的。”
詹束龙这么答着,没有说更多。
“对了,你带上我吧,怎么样?”殷罗眉眼弯弯看谁都温柔。
“嗯?什么意思?”
“不是说你要回家乡吗?你背我,我跟你回家。”
“好啊。”不知怎么的,詹束龙很开心。
行冲薄薄轻轻雾,看放重重迭迭山。
殷罗趴在詹束龙的背上,詹束龙掂了掂,嗯,是比他小。
“我说,你明明可以去那些普通学院,怎么选择回来啊?”
殷罗的气息吐在詹束龙耳边,詹束龙感觉自己耳朵痒痒的,湿湿的……想挠。
“没意思。”
詹束龙克制着自己那蠢蠢欲动的手,气息稳重地答。
“我也这么觉得,菜的一批,话说你的家乡是……”
殷罗打开话匣子,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詹束龙耳朵里边痒的不行,他大手一抓捏了一把殷罗的腰命令道:“安静点。”
“!”
殷罗哪料到詹束龙这般作为,瞬间红了脸噤了声。
詹束龙余光看了看殷罗,觉得这样的少年蛮有趣的。
两人都没说话,气氛却意外地舒服。
村庄由远到近由小及大,隐隐可见炊烟袅袅升起,一日之计在于晨,繁忙的一天又开始了。
殷罗抬头,长满苔藓由高大的青石牌坊刻着神山镇这几个曾经烫金的字体。
殷罗小手握拳敲敲詹束龙的肩膀:“你把我放下来。”
“还没恢复好就别逞强啊……”
“谁说我没恢复好?你扶着我我可以站起来的。”殷罗执意要下去,詹束龙也不好劝,只得小心翼翼地扶着这位小少爷。
“你们镇的牌坊立多久的了啊?这么结实。”
“不知道,反正是很久的了。”
“那我们现在”
殷罗正要说一起进去看看,眼神无意一扫,天空中,一大群骑着神兽的人朝这边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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