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妃,你当年怀孕时,也有人如此对你么?”
明烛高悬,将长春宫长厅照得亮堂堂的。堂上坐着皱眉训话的皇上,堂下所跪者唯齐妃一人。
“启禀皇上:并……并无。”
“既然并无前因,你何故生出这等害人之心,是存心要害死龙胎不成?”
皇上一时并没朝着争储的方向想,只是费解,急令齐妃对答。
齐妃不敢将心中意图告于今上,绞尽脑汁亦想不出什么好理由,支支吾吾,埋头装鹌鹑。
皇上久问问不出道理,一拍桌子,将齐妃禁足,让她何时拿出理由来,再行审判。
夏冬春本就是装晕,皇上在她床边殷切关怀,使她百般无所适从,幸好皇上后来被富察贵人叫去,夏冬春才得以解脱。
“经此一事,大抵可以躲过好久。”
夏冬春暗暗许愿,期望十月之期早日来临。
富察贵人的孩子是在景仁宫观赏牡丹时,遭猫冲撞掉的,这与夏冬春所梦不谋而合。
安答应除了心头大敌最坚实的倚仗,心中畅快,开窗换气,不料正看到夏冬春若有所思地望过来,心下一紧,神色不自然地问了安。
“夏常在万要顾念自身……”
夏冬春回忆起与安答应的过节,只怕对方除了富察贵人的孩子,接下来便是自己的孩子,心下生出一丝愤怒来。
“自然要紧闭门户,以防有人趁机下黑手害人。”
安答应听罢,赶紧将心中的得意掩藏,装出深以为然来,“是。”
二人正无话可说,门外剪秋忽然来探望富察贵人,一进门,便欢喜地拉着富察贵人道:“小主莫要担心皇上伤心,莞贵人已怀孕两月有余,皇上听了,自是高兴呢!”
本来有个人能分担痛苦,如今阖宫只有富察贵人一个是痛苦的,可谓痛苦加倍,痛不欲生。
“那日,许多人一起赏花,怎么猫就专朝我扑来?”富察贵人心内疑惑,可肇事猫咪是皇后的爱宠,总不至于是皇后暗害?
“雁妞,你照顾我母子,终究是效忠于皇上。现下皇上痛失爱子,你可有心查明此事?”
夏冬春敛窗后,问雁妞。
雁妞也觉得此事太过蹊跷,可她看护着夏冬春,也抽不开身。
“莞贵人有孕在身,当最关注这件事,不若将此事透露给她,使她警觉,也算防患于未然,报效了皇上的恩德。”
雁妞口内称好。
莞贵人因那日观牡丹时,被猫抓伤,急于修复伤处,听闻安答应送去舒痕胶,效果显著。
“你可悄悄通知温太医,就说莞贵人胎身不稳,他必定舍下沈答应,去救莞贵人。温太医那样机警,或许能查出舒痕胶的异样。”
夏冬春是这样安排的,可皇后以温太医或有感染疫症之风险,插手阻止了此事,夏冬春眼见安答应越加得皇后信赖,这其中必定是因为得力之缘故,而得力的原因,乃是助皇后生戕庶子女,真乃丧尽人伦。
幸好,太医院有一名卫临的太医,师从温太医,又未随去给沈贵人延制,才能去到碎玉轩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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