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惠孝顺,也是本宫的福分。诶,说起来,欣贵人怎么与余常在一道儿来了?”
“回娘娘,甄夫人和二小姐留居后宫,遭人非议,莞妃刚生产,身子还未恢复,不宜伤神。嫔妾担忧她,便想知道皇上将如何处置甄夫人母女,可养心殿进不去,心想着:余常在作为皇后您的女使,又因安顿甄夫人母女有功,被皇上册封为贵人,一定知道些许内情,便找上了她。”
欣贵人觑着皇后点头,又接着说道:“结果她也不知,但态度比之以前好太多了。嫔妾不是心窄的人,她与嫔妾道歉,嫔妾便与她结善缘。”
这时候,祺贵人应当还未投到皇后的麾下,我们这次谋划的事,皇后她不晓得。
一个看似说得通的理由,便将皇后给应付了过去。她随后大发慈悲,同意欣贵人去南三所,照顾公主。
一路匆匆而行,及至南三所,仅过了半个时辰。
公主生病,伺候公主的内监和嬷嬷们都受了呵斥,此时一个个没好气地躲在外头,划拳、赌钱、打叶子牌,只留公主一个人躺在床上,声若游丝地要水喝。
欣贵人又气又心疼,她的宝贝竟然给人这样慢待,不打杀她们一通,实在难解心头之恨。
“欣贵人,你好好照顾公主,这些人便交给我吧。”
我拦住了要杀人的欣贵人,让她去照看公主。
从房间出来后,看着一院子的刁奴,似乎很不把我放在眼里。
“今日是公主腹泻的第几日?每日喝水几次?用饭可香?小解几次?出恭几次?可有听到出虚恭?”
这些再寻常不过的话,在那些伺候公主的嬷嬷太监们看来,就是我刻意的为难他们?
“这……公主有疾已三日了。昨儿发了高烧,太医开了几副药,可公主不喝苦的,奴婢们也不敢硬灌。所以,到今天为止,公主仍然有些低热。”
我念了句“阿弥陀佛”,小孩子发热可不是小事儿,多少人家的孩子就毁在了高热上。
“你们真是舍本逐末,愚不可及!公主生病了,一则,应赶紧上报内务府,让皇上速速安排太医来医治;二则,公主高烧,体内缺水,应当多喂她喝水。你们进去瞧瞧,公主嘴唇都干裂了,那么小一点儿的孩子,躺在床上要水喝,你们呢?都死外头了!你们每月领份例时,扪心自问,就不亏心么?”
“瞧您说的,奴婢们若平日里不尽心照顾公主,公主如何能长这么大?只不过一岔神的失误,让您给逮着了,便一直说。”
呵!
他们这些嬷嬷太监做事不严谨,还怪我指出来。
“公主是如何得的病?究竟是哪一个照顾公主时,使她着了凉?”
嬷嬷们互相打量着同事,都低着头,不说话。
“好,既然如此,咱们便把内务府的人请来。”
“常在不用吓唬奴婢们。若只因这一点儿小事儿,就得了内务府的处罚,那整个南三所可没一个不犯错儿的了。”
我走到这发言的蠢货身边,仔细打量着她因时常作威作福,而满脸横肉的嬷嬷,心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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