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个尺度不容易拿捏就是了。
在太后看来一团和气的,在皇后眼里就是无视尊上,在同级别嫔妃眼中就是拉帮结派。
即便是众说纷纭,但端妃偏偏又能做到不落把柄。皇后心里再不愉快,面上还得夸莞嫔能干。
可把她恶心坏了!
“小允子,你都查出了什么,细细讲来。”
“回皇后娘娘,蕴安殿附近平日里极少有人来往,若是有人欲图不轨,极易露出马脚。奴才蹲守了六日,终于锁定了可疑之人。昨夜亥时1刻,宫中万籁俱寂,高臣的身影忽然出现在了蕴安殿旁的宫道上。待到蕴安殿侧门与其同党,也就是余常在碰头后,悄悄地潜入了蕴安殿。奴才为防止惊动二人,只能先放任余常在离开,将潜入蕴安殿后殿的高臣当场擒拿。后又返回将余常在诓入蕴安殿,与高臣对质。”
“余常在,小允子所言,可是实情?”
按照小允子所言,高臣已然蓄意接近了祥贵人,就我所知,高臣应该是皇上的人,他是没有理由去伤害祥贵人的。只要不是高臣突发脑疾,如此不合常理的事情是不会发生的。
由此可见,其中必然有内情。
至于我本人,就只是被叶氏拉着看了会儿戏而已,我没有害人,自然不虚。
“小允子他在信口雌黄!求皇后娘娘明鉴。”
我的眼泪像断了线一般,滴滴答答地落了下去,而脸上只有愤恨。
“余常在痛斥奴才信口雌黄,难道你昨夜没在蕴安殿附近徘徊么?”
“我那是去找叶答应了,你昨夜问我时,我便同你讲过了——”
“原来,叶答应当晚也未在翊坤宫么?时至今日,奴才仍记得皇上曾从叶答应的枕边翻出一匣子毒蕈出来,而这件事终因敦肃皇贵妃的求情,而不了了之。”
“小允子,你不要含血喷人!叶答应若真与皇嗣的夭折脱离不了关系,皇上岂能饶她?”
“那是敦肃皇贵妃拿从前在潜邸的事儿做要挟!”
小允子此言一出,太后的脸色立刻不好了。
端妃的下巴却微微抬起,在当年那场打胎事件里,年氏死了,从今往后,令皇上、太后所愧疚的只有她一个人了,谁都别想忘记了,她曾经为皇家做出的牺牲!
“允公公慎言,敦肃皇贵妃从未对此事有过疑议,皇嗣夭折,皇贵妃始终认作是自己福薄。至于允公公提到的,全是些不知从何出传出的流言蜚语,嫔妾不知传播这风言风语之人,有何图谋,但别想将这大逆不道的罪名,安在已故的敦肃皇贵妃头上。”
小允子他本意,是想制造出年氏仍仇恨皇家的假象,让太后厌屋及乌。
毕竟年氏那性格刚硬不屈,吃了这么大的亏,怎么可能随便饶了皇上、太后?
有所怨怼,实属正常。
那段时间,宫里流言就像飓风一般,让皇上、太后好一阵子地为难,虽然处罚了几个宫人,但到底没有等到合适的机会肃清。
而在那场流言里,被刻画的最惨的,是年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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