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敢用脑袋发誓:这一身的伤,确实是让高臣的同谋打的,而他同谋也确实是朝着翊坤宫的方向,逃走的。”
这几句话句句属实,所以,小允子理直气壮,情真意切。
“允公公,你为什么非得揪着我们翊坤宫不放?自从敦肃皇贵妃仙逝后,我们个个谨小慎微,不敢稍生事端。可树欲静而风不止,一个个的,含沙射影、指名道姓,怎么诽谤的都有,我们只想老老实实地过活,怎么就这么难啊?”
我用手绢擦了擦泪,怅然悲苦地望向皇后,抽搭着问道:“皇后娘娘,嫔妾和叶答应都没有读过书,也没有家世傍身,便是因为如此,嫔妾们才在这宫里举步维艰么?呜呜呜……”
我的话真挚质朴,这段时间的打扮又是以清淡为主,一副良家妇女饱受欺压的模样,兼之太后、皇后也都有这种自我怀疑的时候,仿佛很受触动。
“余常在,虽然你出身不高,但既然已是有位分的宫嫔,便是本宫的姐妹,本宫对所有的姐妹皆是一视同仁。而底下的奴才,再得宠,那也是奴才,尊卑有别,本宫决不允许以奴欺主之事发生。”
皇后面子功夫做得很足,她示意剪秋把我给扶到一旁坐下,接着为了对质,让剪秋把小允子的究极指控对象——高臣,给召进了屋。
我为了避嫌,背对着高臣,垂泪叹气,所以并不知道高臣脸上的表情,但听到剪秋有些诧异地唤了一遍高臣的名字,似在提醒他什么。
我在心里祈祷:不论现在有啥情绪,都先憋着,等把这件事挨过去了,再说。
高臣问罢了安,皇后便切入了正题。
“高大人,你深夜潜入蕴安殿,所为何事?”
我刚才在门外等候的时候,高臣是被单独关在我昨夜安歇的那间屋子里的。
要说这端妃也是,昨儿故意把我俩关在一间屋子里,夜半就把侍女撤走了,像是故意留出来空当,让我们串谋。
今儿可倒好,先是安排我听墙角,让我担惊受怕,又把高臣远远地关起来,看不到也听不到,只能干着急。
一紧一松,也不知是在哪儿学的心理战术……
“回皇后娘娘,奴才是奉姜总管之命,来取祥贵人旧衣的。不知为何刚进门,便被随后赶来的允公公,以及端妃娘娘宫里埋伏好的宫人给摁倒了。”
“哦?”皇后顿时来了精神,“既如此,你昨夜怎么不说?”
“昨夜奴才有口难言。”
“怎么就有口难言?”
“端妃娘娘问讯奴才,字字句句,不离毒蕈二字。奴才一头雾水,不敢多言。本想着,等随我一起来的宫人回去禀告了姜总管,总管自会遣人前来,届时自然误会消除,真相大白,便一直缄默不言。”
“这么说,你从内务府出来时,还带了宫人?”
“回皇后娘娘,内务府人员紧张,奴才只带了一个宫人。”
皇后和蔼地看了眼我,“这下真相大白了。余常在,你是清白的。”
我赶紧叩谢皇后,而后才转过身子,飞快地瞥了眼高臣。
他状态有些消沉,但好在意识是清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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