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知是花梗第几次看见我兴高采烈地出去,没精打采地回来了,她一边替我宽衣,一边给予我鼓励:“答应,别灰心,事情再难也都会过去的。”
“我知道,但我只想看戏,不想老参与其中啊!”我揉乱了一头秀发,自暴自弃地躺在床上,盯着帘幕发呆。
花梗一般不会安慰我,她只会默默地做好自己的事,比如给我掖被子、给我晾一壶茶、给我捶捶腿捏捏肩这一类的。
我自从死了一次后,对人的生命都视以平等。花梗在我这儿,就是用工资衡量工作的使女,不是卖身的奴仆。等我睡着了,她就算是下班了,不必守夜。
这样的环境便给了内务府官人这个不速之客以可乘之机。
我是在后半夜才迷迷糊糊感觉到腰上搭了一条胳膊的,最初还以为是花梗,便借着睡意朝她挪了过去。
谁知她上半身又瘪又硬,就像男人——内务府官人的胸膛给人的触感。
“花梗,木瓜该安排上还是要安排上的,涨不涨的无所谓,但是不能再缩水了。”我拍了拍,并揉了揉,而后诚恳地给出了建议。
“答应怎么在梦里评论人家女子的胸脯呢?答应自己的便很好么?”
“自然是有效果,我才推荐给你的。”边说着,我将上身的里衣扒开,给花梗展示了一番。说罢,又把花梗的头扯过来,摁了上去,让她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温柔乡。
花梗羞涩地迅速弹开,这点儿逗弄少女的恶趣味使我笑得如花枝乱颤。我不想错过花梗发烫的脸颊和躲闪的灵眸,便睁开睡眼,借着幽幽的烛光,打量着眼前的——内务府官人?
“大——”我赶忙捂住自己的嘴,小声问道:“大人怎么来圆明园了?”
“出公差。”内务府官人复又躺在我的身边,一手解开了我的衣带。
“大人不要命了?”我推开他的手,反被他一把抓住,摁在我的头顶,“奴才现在只想要您。”
内务府官人的火是我撩起来的,自然也要我帮他去灭。那过程对我来讲,有些奇妙,但更多的是心灵上从未有过的颤栗。
一个阉官,花样倒多。
“爽也爽了,大人什么时候离开?”
“答应裤子还没穿,就要翻脸不认人啊?”
这个不要脸的什么话都往外讲。
“我自然是认识大人,并心悦大人,才跟着大人做下这颠鸾倒凤之事儿的。可大人行踪不定,来去匆匆,让我很是惴惴不安呐。”
“答应因何不安?”
“譬如大人忽然来了圆明园,几时到的,来干啥了,谁派大人来的?大人来就来吧,还潜入我的房中,若是被人反跟踪了,大人与我岂不是祸之将至?”
“答应知道的越多,处境便越危险。”
内务府官人抚着我的眉,这一刻他看起来有些深情,然而我并不为他所迷惑,“我此刻什么都不知道,难道处境就不危险了?我与大人交缠之时,生死便系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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