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穗的哥哥嘴巴张了又张,什人长不想再耗下去了,他抽出佩刀,一把拍在慎刑司的铜锣上,犹如当头棒喝,吓得花穗的哥哥口一松,把名字给吐了出来,“印公公他哥。”
“你没撒谎?”
“天地良心,就是他。”花穗的哥哥给吓得心脏病差点犯了,他捧着乱跳的心,缩在了地上。
“那二两椅子我就是托小印子他哥给你的!怎么着,他只去你家传闲话了,没把钱捎带去?”我半信半疑。
“没见着!一文钱都没见着!”花穗的哥哥拍着大腿,指天咒地跟我解释。
话说到这里,慎刑司的公公也乖觉地去搜寻新的当事人了。
公公走后,我再说的话,便多了几分语重心长。
“我被打入冷宫的时候,只有花穗雪中送炭。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怎么会去害她?况且,也没证据能证明花穗确实害过那位贵人啊,皇上只不过是一时生气,日后我努努力,本可以把她接到身边的。谁知她却死了。”
我泪如雨下,花穗的哥哥也不再控诉,他蹲在地上,十分的茫然。
“余答应她对你妹妹是真不赖。我们在冷宫边上看门也五六年了,门前的那条道儿上,除了送饭的,平常几乎没有人来。按你的话说,余答应踩着花穗上位,如今花穗死了,她完全没必要再去冷宫。”
这叫做旁观者清。
大约到下午时,小印子的哥哥才被找来。这小子穿金戴银,即便是来了慎刑司,也这样招摇。
平日里,花穗的哥哥只当这是人家家里有钱,听了我的话,忽然觉得小印子哥哥身上这些,全都是从他们家克扣来的,恨不得给他扒光了,全揣在自己兜儿里。
“你把你胳膊上那镯子撸下来,那都是余答应给我妹妹花穗的!”
花穗的哥哥胳膊不够长,否则一定能从小印子哥哥的腕子上,把那金镯子给撸下来!
“诶诶诶诶!要脸不要啊!怎么就是你家的了,上边写你名字了?”
“余答应说是我们家的!”
“是给你们家,给你们家什么?”一句话把花穗的哥哥呛熄火了。
每个月二两银子,扳着指头算,那也凑不够一只金镯子的钱。
“那还有二两银子呢!是余答应专门给我们家的。你快点儿吐出来!”
“这……这我也不知道还得分给你们家呀!我弟弟也服侍过余答应,也因为扯进那事儿里丢了性命,我以为都是给我们一家的呢!”
“那事儿是什么事儿?小印子给人下毒,那是板上钉钉的事儿,花穗可没有!”
“是是是。这往后就知道了,您那里二两银子是通通都给花穗他们家?还是分我们家点儿?”
小印子家人这恬不知耻的样子,将我逗笑了。
“小印子死的时候,可是告诉我了,宫里已经有位贵人把你家的开支给承包了,你怎么还看得上这二两银子?都给了花穗的哥哥吧,多不了他,少不了你的。”
“这别人给的是别人给的,余答应这份儿也不能免了吧。不然你做的那些事儿都抖出来,可没好果子吃!比如余答应是怎么出了那冷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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