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分惊险之时,绘春突然伸手一指,喊道:“那屋子里有人影闪过。”
剪秋立刻示意宫人把门破开,只听得哐当一声,侍卫抱头鼠窜,却被人墙给挡了回来。他跪在剪秋年前,哭着喊着求饶:“饶奴才一命吧!饶奴才一命!”
“混账!”剪秋注意到侍卫的衣衫不整,却没矜持羞涩地躲开,她眼神冰冷,仿佛在看死人一样。
“是……都是余答应勾引奴才的,奴才身不由己啊!”
叫夜风一吹,侍卫开始胡言乱语起来,连身不由己这样的词都从嘴里跑出来了,他也不看看自己跨下那条虫子答应不答应。
“你胡说什么!余答应正在翊坤宫受罚呢!如何能分出身与你在此私会!”绘春呵斥道,“去!把屋里那个淫妇给拖出来,看看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不多时,梅子冰凉的尸身倒在火光之下,她衣不蔽体,脖颈间的青色淤痕在净白的脖颈上,尤其显眼。
“剪秋姑姑,这女的死了!”有宫人探过梅子的鼻息后,回禀道。
侍卫听了,吓得腿软,一屁股坐在地上,瑟瑟发抖地回头去看梅子的脸,他惊恐万状地喃喃道:“怎么会是她!她是景仁宫的梅子,她不该跟我在这儿私会的,她该去——”
此时,门外走进来一队御林军,手上正押解着同样衣衫不整的什人长。
侍卫看看什人长,又看看死去的梅子,忽然指着他二人道:“他们俩才是私通苟且的人,不该是奴才的!奴才是跟——”余答应这三个字还未出口,御林军里便走出来一个人来,照着侍卫的脸来回赏了几个大耳帖子,直接把他揍到耳鸣。
“高大人,事已至此,还请你节哀。犯人自有法断,别为了这等人,脏了您的手。”剪秋对高臣劝道,她俩好似没有交集,但剪秋却无往日之盛气凌人,反而十分的客气。
我一时不方便询问绘春细节,趁着众人的目光都放在那一死两伤身上,赶紧脚踩西瓜皮——溜之大吉了。
我回屋子的时候,花梗还没睡,她给我倒了碗茶,而后才结束了今天的工作。
今夜发生的事,如果能压住,那便是阎王在生死薄上勾了两笔,若是闹大了,无非是什人长和侍卫死的花样翻新罢了。
一夜无话,我睡得特别安稳,本以为我为花穗报了仇,她会入我的梦,来跟我道个别,然后去投胎,可惜并没有。后来想想,就算入梦,也得先去她哥哥弟弟那儿,最后再来我这里拐一趟。
哪怕是暂时没有等到花穗,我的心情也是很舒畅的。
次日,宫人私下果然都在窃窃私语这件事情,而侍卫口中的那句话,平白给我身上泼了一盆脏水。
但这事儿传到华妃耳朵里后,她居然一改常态,很郑重地替我辟了谣。
我在感谢华妃之余,也向颂芝打听,华妃可有照着我的计策去进行。
颂芝称,莞贵人的妹妹甄玉娆已经在来皇宫的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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