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娘娘!莞贵人她……她小产了!”宫人惊慌地闯进阁中,伏在华贵妃脚边,不敢动弹。
“什么?”华妃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对着空气争辩着,“本宫只是让她跪了一小会儿,怎么就流产了?一定是莞贵人她自己不中用!”
话虽如此,可跪还是华贵妃让跪的。在别人眼里,不管怎么讲,她是脱不了干系的。
“娘娘说的对,只是一小会儿,自然不会将莞贵人累至小产,所以娘娘不必惊慌,也无须把莫须有的罪责揽到自己身上。”
周宁海这个胆大包天的,都这个时候了,居然还在顺着华妃说便宜话。
颂芝弱弱地反驳道:“但莞贵人未必不会拖娘娘下水。她们这些新晋的秀女接连失去皇嗣,没了子嗣上的倚仗,想要在后宫立足,恐怕要从娘娘手中夺权了。”
我很赞同颂芝的看法,所以想必针对于惠贵人的假孕之计也该提上日程了。
但,眼下还得先过了莞贵人小产这关才行。
麝香是导致莞贵人小产的罪魁祸首。而莞贵人摄入麝香主要是来自两个途径,第一个是安答应做的舒痕胶,第二个是翊坤宫里的欢宜香。
如果想帮华贵妃彻底撇清关系,只要把舒痕胶中有麝香的事儿公之于众,便可以了。
但安答应必定会成为这场战争的炮灰。
说实话,看在安答应她母亲的份儿上,我很想放安答应一马,毕竟她的身上担着两个人的未来。
我自幼丧母,虽然有父亲照顾,但父亲终究比不上母亲细致周全。所以,我从小便渴望能再见到母亲。只是十几年来,母亲却未曾入我梦中。
安答应母亲的生活让人同情又无奈,我想还不至于到了非得要她死的地步。
得知消息的皇上、皇后立刻摆驾回宫,明摆着是要帮莞贵人主持公道。
这种时候,在态度上,对皇上不能硬碰硬;对莞贵人要极尽体贴;对事件要足够坦然;没照顾好嫔妃是华贵妃的失职,她得认——
一句话,表面上把戏做足,但一件实际指控都不准认。
这样的话,皇上在华贵妃身上找不到原因,就会去挖掘真实原因。那么,球踢到了安答应这里。
按理说,舒痕胶这东西温太医肯定能看出来,但最近温太医在照顾惠贵人,惠贵人自落水后,便病倒了,重新加入碎玉轩小队遥遥无期。
安答应每次来翊坤宫找我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如今她没来,想是这件事她已经有了解决的方案。那我便闭好自己的嘴,认真看戏得了。
颂芝见曹贵人一言不发,而半吊子周宁海,在一旁给心虚的华贵妃加油。觉得对他们的指望,就像期待风雨交加的海上那一叶扁舟能顺利返航一样离谱,便来问我的意见,“余答应,你觉得这件事怎么做更合理?”
“龙胎稳不稳,莞贵人自己最知道,我疑惑的是,她为何执意要去御花园见果郡王?”
“诶——对呀!”颂芝忽然想起了皇上与莞贵人的初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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