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太医的意思是冤有头债有主?”年氏冷笑着,挑眉看向章弥。
章弥赶紧辩解道:“年答应会错意了。老夫是……老夫的意思是,哪个你都惹不起,还不如当没发生过。”
年氏点点头,“章太医说得很有道理,我是惹不起,这不是拉你来帮我一把么!”
“老夫不解。答应不如明说,你有何打算?”
“那碗堕胎药的真相只有咱们几个知道,若是旁人知悉了,那一定是咱们其中的人泄了密。”
年氏挥了挥手绢,掩嘴轻笑着。
等笑过了,又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毕竟是不光彩的事,皇上若知道了,肯定大发雷霆。我这副身子如何,章太医最是清楚。所以,在我死之前,我想找个垫背的。你说这垫背的,是你章太医合适?还是端妃合适?”
“年答应,你或许还不知道,叶答应她确已身怀有孕,就当是为这孩子祈福,你打消了这抹念头吧。”
“真的?叶答应有孕了?”
突如其来的惊喜,让年氏有些晕乎,等晃过神,又是狂喜。
“一月有余。”
年氏的反应,使章弥松了口气。
“那毒覃是否害了胎儿?”
“确实会有影响,但若努力去保,还是有希望生下来的。”
“生!一定得生!”年氏高兴极了,仿佛她那早逝的孩子,在叶氏的肚子里重生了一般。
可叶氏这一胎已然受损,方一月的胎,保起来费心费力,往后岂不是要日日胆战心惊。
年氏之前的谋划,可全都要延后了。
时间不等人,等莞嫔她们回来,再想有所行动,未免缚手缚脚,不如人意。
“那也得能生出来。”我毫不留情地朝年氏泼了一盆冷水,拦住了章弥的去路,“章太医,你说叶答应的孩子能生出来么?”
“这……这需得天时地利……人和。人和是最重要的。”
“这话不错!想这宫里其他嫔妃,大多数也曾怀过,但能生下来的,屈指可数。可见人和是奢求而已。年答应,你尚且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又怎么保得住叶答应肚子里的孩子呢?你哪来的自信能挡得住这宫里射来的明枪暗箭呢?”
年氏挣扎地捧着脑袋,蹲在了地上。看得出来,她是很想要一个孩子,抚慰孤寂的,但现实总是教她事与愿违,教她一遍又一遍地经历痛苦。
“还是说,章太医,你能作保,一定保得叶答应将这孩子生下来?倘若你有这个本事,那么,非但我为今日的莽撞向你赔罪,便是日后,下半辈子,我都愿意晨昏定省,以酬谢你的大恩。”
“这……恕老夫无能为力。”
“是了,连你章太医都知道这件事难于上青天,又为何欺骗年答应呢?该不会是要去谁处报信吧?我记得,皇上在圆明园斩的那个庸医,仿佛是你的门下,那你跟……指使肃喜纵火的那个幕后真凶,岂不是一条船上的?肃喜死了,那人也快凉了,章太医你呢?又准备如何?皇上可是最恨有人勾结,在他面前兴风作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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