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宫里最不缺的就是明枪暗箭,我一时碰不到高臣,无法同他言讲,只能他自己自求多福了。
几日后,章弥来给叶氏诊脉。他来时步履匆匆,把脉的时候,一直愁眉不展,看得年氏在一旁提心吊胆的。
“章太医,那毒什么时候能够排清?会不会不会影响她们母子?”
章弥看着年氏焦急地样子,心里很不舒服。
当年他亲历年氏流产的全过程,事后调养年氏的也是他,如今年氏又恢复了期待,可这期待终究又会落空。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章弥宽慰道:“叶答应的脉相逐步平和,小心修养即可。”
生产上的事儿,年氏也不懂,她把章弥的话都当成了圣旨,让做什么都很配合。
“可查出来那毒覃是哪儿来的?”年氏最为迫切地想要知道。
她原以为是我搞来的,还曾逼迫我说出毒覃的出处,为的只是排除掉这一危险。
可那毒覃是自叶答应手里得来的,至于她上哪儿弄得,我又如何知道?
这事儿知道的越少越好,而毒覃叶答应私下业已处理干净。我便没有多言。
章弥也不愿透露细节,所以便敷衍了几句,托辞还没有查到实证,请年氏安心等待,便要去回复太后了。
章弥诊了叶氏的脉,立刻就要去慈宁宫,年氏以为太后真的庇佑了叶氏,心里踏实很多。
“颂芝去送送,给章太医拿几两银子。”
年氏如今的银钱已经不宽绰了,即便如此,她宁愿自己省吃俭用,也想贿赂章弥,使之投报在叶氏和孩子身上,可谓用心良苦。
年氏她不再追问,但我得跟章弥通个气儿,遂等颂芝将章弥送进了一处阴影中时,我走在了他的身旁。颂芝很有眼色地离开了。
“章太医,那毒覃你也查了几天,果真一无所获么?”
章弥他叹了口气,“余常在有话不妨多讲,老夫既然已经上了贼船,想必也不是随便能下去的。”
我丝毫不介意他说的太直白,轻轻一笑,“前几日那个宫女自称是齐妃的人,特来羞辱翊坤宫的,这样直白愚蠢的害人,齐妃娘娘可承认?”
“自是不认。”
“那依太医看,谁会认?”
“常在说笑了吧,这种事情是要砍头的,没人会认。”
“那太医想一想,让谁认下比较好?”
“老夫不知。”
“你知道的,就是端妃娘娘。接下来,我要听到有人把消息透露给齐妃,章太医再接再厉。我倒要看看,这俩人谁能撕过谁。”
齐妃得知后,果然大动肝火。指天骂地地诅咒端妃不得好死。又急急忙忙要回宫,与端妃拼个你死我活,借此自证清白。
她们俩是先后进入潜邸,给皇上当妾侍的。端妃最早,那是皇上刚情窦初开,与端妃相处了一段时间后,皇上又看上了被貌美娇憨的齐妃。
他二人如胶似漆,冷落了端妃在一旁,而端妃不争不怒,善解人意、温婉至极,皇上来往在两个女人之间好不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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