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复仇的决心和对血腥的恐惧中,年氏最终选择直面后者,冲到了叶氏的床头,将她抱在怀里,不住地安抚着。
“叶答应一直是好好的,突然流产,必定是有人暗害,我去请皇上!”
这时节,越早去请皇上来越好,我带着花梗,马不停蹄地在宫道上狂奔。
一路上,听到其他宫苑中有说有笑。恨人有笑人无的这些人啊,就不能小声一点儿,一会儿皇上该听到了。
今晚皇上依旧召的莞嫔侍寝,莞嫔没别人那么小心眼儿,她听到小允子的回禀后,立刻叫醒了皇上。
反正叶氏流产,年氏的倚仗无了,她不介意在这时候做出贤惠的模样来,以衬托她的识大体、顾大局。
“谢谢允公公!”我擦了擦眼角激动的泪花,做出很感激他的模样,结果他却将手搭在我胳膊上,语气亲昵地说了声,“不碍事儿。”
花梗很看不惯小允子动手动脚的样子,用手绢将我的衣裳擦了又擦,却仍觉得是脏的,“等回去了,奴婢给您洗了这身儿衣裳。”
我一时看不透小允子这样嚣张,究竟有什么打算,不便计较,便随他去了。
皇上来到翊坤宫时,年氏已不知行踪,叶氏刚从阎王手里夺回一条命,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
“叶答应这一胎是你章弥照顾的。脉案中,龙胎一直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没了?”
皇上不愿踏足产房,只是阴沉着脸坐在外头,听章弥汇报原因。
“自从半月前,那一处毒蕈被人拿走之后。奴才一直在翊坤宫四周严密布控,可除了几只常来找叶答应的黑猫,再没有可疑之人来访。奴才也不知是哪一处出了问题,害了龙裔。”
这时,叶氏从昏迷中惊醒,她听见了皇上的声音,挣扎着大喊道:“求皇上救救娘娘,娘娘她……她不想活了。”
皇上隔着帷幔,轻声喝道:“胡说!嫔妃自戕是大罪,年氏她自己不愿意活,难道连年家人的命也不要了不成?”
“娘娘说,皇上从在潜邸时便防着她,防着年氏一族,她与年家与其讨人厌地苟活于世,宁愿以死明志,昭告忠心。”
“从潜邸时……”皇上略琢磨了这半句话,猛然间惊出了冷汗,“章弥!是你?”
章弥跪倒在地,“皇上明鉴,奴才与年答应无冤无仇,怎么会在这节骨眼上,重创于她?”
章弥这边鼓敲得咚咚响——只有跟年氏有仇的,才会在这一刻爆出潜邸时跟年氏干系最大、能一击必杀的那个隐情——打掉年氏之子的那碗药,实际出自皇上、太后之手。
“糊涂东西,还愣着干嘛,去找找年答应啊!”苏培盛恨铁不成钢,拿拂尘甩了一下小厦子的后背,将他驱离出这即将形成暴风雨的房间。
“是毒蕈?”我惊疑地望向叶氏,她无神的眼睛眯了眯,释放出警告的意味。
皇上的眼中闪过一抹绝杀的锋锐。他将苏培盛招到近前,耳语了一番,苏培盛得了口谕,似乎有些为难,但见皇上心意已决,也只有听命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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