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暗喜这俩人的一点即透,忽然感觉有个人贴挤住我的后背,还从他那张嘴里伸出舌尖,撩拨我的后颈。
这动作倒挺熟悉,但一定不是高臣,高臣做这事儿时,最喜欢先自报家门,他爱看我明明白白地沉沦。
像我背后这主儿,偷着摸搞事儿,不定是哪个得意妄为的!
我反手一把扭住那人的耳朵,长长的指甲直接将他耳朵后头划出长长的血印子来,只疼得他跪在地上求饶。
“余常在。你刚才看得那么起劲儿,不也是想着这口么?皇上没来,奴才给您解解馋。”
听这声音,我一下就明白了来人的身份,心里不禁咒骂道:“怎么阴魂不散啊!”
“冤有头债有主,允公公,你找高臣,老往我跟前儿凑和什么啊?你们碎玉轩的门槛那么高,不怕出来了,再迈不回去?”
我一脚将他踹开,反而被捉住了脚,揉着。
“余常在与其在苟延残喘的年氏那儿服苦役,不如另投明主,换一个锦绣前程啊!”
这也就吹牛不打草稿的人才能说出来,但凡是在宫里生活过的,都知道在这里出人头地能有多难。
“年答应从前的位分也是莞嫔遥不可及的,谁又知莞嫔日后比起如今的年答应,能好到哪里去?没到最后一刻,许多事尚无定论,允公公这样着急盖棺定论,存心是把我当傻子诓骗!”
“奴才只是心疼余常在年纪轻轻就守了活寡,水灵灵的一个人摆在这紫禁城的大盘子里,眼睁睁地枯萎了,多可惜,不由自主地就想多疼一疼您,您可别误会了奴才的这一番心意。”
“我算什么啊!允公公和流朱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不仅在碎玉轩共过事,还在慎刑司里患过难,这难得的情分允公公便忘了不成?出来勾三搭四,只怕要伤了人流朱的一片心。”
我知晓小允子对流朱有过私情,像他这种人,只有揪住痛处戳,才会见效,便也不浪费时间说其他的。
“流朱眼见就要出宫嫁人了,余常在,有些事儿你心里知道就算了,别说出来坏了人清白姑娘的贞洁。”
“哟!你流朱的贞洁就是贞洁,本常在就是人人可摘的残花么?小允子,你最好少出现在我面前,否则咱们就闹到皇上那儿!我告你心思不轨,调戏宫嫔,到时候不仅是你,连你家莞嫔也拉下水来!”
我可没空跟他在这儿吵吵,眼见天就要亮了,这地儿是个是非地,再耽误下去,该惊动别人了,我甩了小允子一巴掌,扭头走掉了。
我不知小允子这一连串的试探究竟是想证明什么,总不能是想证明我跟高臣搞破鞋,然后以此作为依据来报仇雪恨?
非得从生活作风上找缺陷,真没技术含量!
还单单要牵连上我,更是可恶!
难道高臣除了跟我之外,便再没旁人了?
“叶答应的血已止住了,刚颂芝姑姑来过,说皇上昨夜临幸了年答应。”
这可真是个……额,算是个利好消息吧。
年氏这样一个刚烈的人,却为了爱情委曲求全,受尽磋磨,我一定得引以为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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