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送余常在归西,其他人跟我来!”
事态紧急,小允子见我已然昏迷不醒,认定我必死无疑,便把重点放在追踪偷听之人的身上,带人追了出去。
方才人多,我那歪脖姐妹不好出手,如今只剩下一个小内监了,我们一鬼一人,处理起小内监来,易如反掌。
歪脖姐妹用一头的秀发缠住了内监的脖颈,内监用力勒我,姐妹儿也以相同的力道,反馈在内监控身上。
如此几次之后,内监便察觉出不对来。
他为保小命,踉踉跄跄地从旧殿奔出,朝小允子的方向行去。
我也悠悠转醒。
正不知该何去何从之时,花梗和叶氏找了过来。她俩一左一右抱着我,哭的不能自已。
那一刻,我有她们三个陪着,忽然觉得生死其实没那么重要,反正都不寂寞。
我虽然醒了,可叶氏却仍让我装晕,她大张旗鼓地找来皇后为我申冤。
霎时间,原本寂寂无人的翊坤宫立刻热闹起来。
“求皇后娘娘明鉴!余常在对莞妃娘娘,并没有任何冲撞之意。您看她这淤青的膝盖,就是给莞妃行礼跪出来的。”
花梗两边脸肿得也不像话,她却仍坚持要揭发莞妃的恶行,让人瞧见了,都唬得心头一颤一颤的。
在诸多前来看热闹的嫔妃里,有一个嫔妃发出了异议:“如果余常在一直是老老实实的,莞妃又为何要她跪那么久。难保不是余常在忘了,莞妃当日在御花园的教导,这才被莞妃罚跪的。”
这说话的,是我以前招惹过的欣贵人,她满心畅快地看着我的伤,想想当初我是如何折磨她的,也不怪她如今落井下石。
欣贵人的意思,也是信了莞妃的话,是我冲撞她在先,她罚我在后。
而这句话里,重点的不是我被罚,而是我确实冲撞了莞妃。
毕竟,小允子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领了旨,要绞杀我的。
作为莞妃拉拢的对象,欣贵人自然要坐实这件事。
“好了。这些话本宫都记下了。莞妃说,她被余常在冲撞了胎气,而余常在身上,又确有被虐待的伤痕,一切都等本宫与太后细查后,再做定论。”
“娘娘,所谓疑罪从无,余常在如今依旧昏迷不醒,嫔妾请娘娘大发慈悲,暂时饶了余常在一条性命,切勿冤枉了她。”
叶氏的话是有些分量的,况且我又是给皇后卖命的人,皇后自然偏心我,便一力作保,要等她调查清楚的,再对我进行处置。
而皇上先前在碎玉轩当着众人的面儿,下了旨的,要赐死我。我既然没死成,只怕碎玉轩的人,会拿皇上的圣旨来逼迫皇后。
“皇……皇后娘娘,皇上金口玉言,要杀嫔妾,何苦累您落一个违逆的名声。嫔妾一条贱命不值当的。”
我悠悠转醒,说了几句,一口气没上来,又晕了过去。
欣贵人见缝插针道:“皇后娘娘明鉴,余常在难得为人着想,您可别辜负了她的心。她一个小小常在,是死是活,又有什么大不了,违逆之名,便是您又如何担待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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