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窗户里那张人脸就注意到了我,我偷偷地同她招了招手,问好,却吓地她跌坐到了地上,真是好笑。
“哎哟!”
估计是摔疼了,祺贵人在厢房里,有一声没一声的呻吟着。
这动静,放在静悄悄的院子里,格外引人注目。
可巧,廊下挂着只白毛鹦鹉,雪白的毛色像一堆雪,红玛瑙般的尖嘴,油光水润的,让白毛那么一衬,可爱至极,远远瞧着,透着聪明样。
听鹦鹉饶舌,向来是后妃浑噩度日下的一宗乐趣。
这头儿祺贵人刚“哎哟”罢,那边儿鹦鹉便接了话茬,“哎哟!哎哟!天天哎哟!”
听这语气跟断句,竟然很贴浣碧。
梦里,祺贵人喜欢用胸口痛这一招,从欣贵人那儿截胡皇上。
没想到,在莞妃跟前儿,祺贵人还是使得这一招,真是黔驴技穷。
这招儿对付对付欣贵人还成,在莞妃面前,根本不够看的。
可惜了,我该早来拜会莞妃的门庭的,说不定还能看到许多斗气争宠的热闹。
祺贵人听见鹦鹉哎哟以后,就没了声音。
估摸是在观望。
可鹦鹉嘴上却不闲,一声接着一声“哎哟”个没完。
原本瞧着它挺可爱的,聒噪得狠了,闹心程度直逼夏日蝉鸣。
不多时,在屋里说话的皇上也坐不住了,打发浣碧出来,摘走了鸟笼子。
我见浣碧嘴边噙着笑,眼角又得意地瞥了眼厢房,一准是莞妃又在皇上跟前儿吹枕头风了。
送走了鹦鹉,浣碧路过我身边,忽然“哎哟”了一声,幸灾乐祸地笑道:“瞧让这鹦鹉闹的,连莞妃娘娘的嘱咐也忘了同余常在说了。恕罪恕罪。娘娘说,你的腿伤还没好,在院子里站了这么久,别再累着,就请进屋吧。”
“哼!”
我一甩下巴,不稀罕搭理浣碧那张做作的脸。
浣碧见我这样,知道她暗地里使得激将法生了效,心里越加高兴。
将要迈过小客厅的门槛时,忽然听见莞妃说了一句:“余常在怎么不来呢?是不是生了嫔妾的气,要嫔妾亲自去请才能消气。如果是这样的话,嫔妾愿往。”
这明显就是要给我使绊子。
得,她不仁,别怪我不义。
我假装踩到了门槛上,差点摔出去。幸好,旁边有个浣碧,做我的“定海神针”。
浣碧她虽然不情不愿地扶了我一把,但终究是帮助了我,我呢,理应感谢她。
“多谢浣碧姑娘救我!你也别嫌我毛手毛脚,方才一听你提起莞妃娘娘的盛情,我高兴地魂儿都没了,三步并作两步,急着赶来,这才没注意,脚下一滑,差点扭了脚。”
浣碧一时没转过弯来,她推开了我,说了声不客气,就领我进了屋。
“给皇上、莞妃请安。莞妃肚子还疼吗?”
皇上正沉着脸喝茶,想来是听见我刚才给浣碧穿小鞋了。
想碎玉轩从院子到正厅,不过五六步远,我竟让皇上等了会儿,而刚进门时,我又那样急切,细细纠察起来,除了浣碧浣碧传达不到位,可没别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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