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培盛,把他们押下去,每个先打二十板子,押后处理。朕先进去看看莞妃。”
那些侍卫如何求饶先放在一边,我先跟着皇上迈步进了碎玉轩的门庭。
几日不见,这院子里的景色萧瑟得很,原本的绿叶红花如今只剩下枯干,连整个宫苑都很像被蛛网遮盖了一般,透着荒凉丧气。
“皇上万福金安!”崔槿汐忙给皇上磕头,她声音不大,但眼含热泪。
“莞妃呢?”
皇上的眼睛朝寝宫瞧去,但近乡情怯,却没有立刻冲进去,抱住他受伤的爱妃,转而问起了莞妃的近况。
“娘娘她醒来也流泪,睡着也流泪,奴婢们怎么劝都比不上皇上您的一番安慰。这情景又不比当年小产,娘娘又是思念家人,又是思念公主,却除了那间床榻,再没有力气去到任何地方……”
我听得目瞪口呆,莞妃如今这么惨的?
想想莞妃之前是怎么剥削我的,忽然发现了一个规律:原来人真的会因为膨胀而经历大难啊!
这使我抑制住了原本想表演的心思,只垂手站在一旁,默默无言地对莞妃的遭遇表达同情。
“朕去瞧瞧。”
皇上要走,我也要跟过去,不为别的,我就是想添一句话:让甄玉娆进宫。
却被崔槿汐给拦了下来。
“余常在,今日谢谢你为我仗义执言。这官司若要公审,还请你为我做个人证。奴婢先行拜谢了。”
“举手之劳,崔掌事不用这样客气。”
我摆脱了她,想再进去,却见浣碧从房中出来,默契地把门关上了。
“余常在,碎玉轩寒陋,没什么可招待你的,连这饭食都是馊的,您若以后有空,请常来碎玉轩串门,届时咱们一定好好招待您,不忘今日搭救之恩。”
呀!过河拆桥说的就是她崔槿汐吧!
这么自信能东山再起啊!你主子说不定要带着你去尼姑庵苦修去了!
既然人家掌事的都放了逐客之言,我再赖在碎玉轩也不好,干脆借坡下驴面儿上还好看些。
从碎玉轩出来,那些侍卫的板子还没打完。
明明下旨打板子的是皇上,这些侍卫却恨极了我这个带路的,唉,我也是活该走这一遭。
“崔掌事,借张绣墩。”
崔槿汐惊讶于我的去而复返,但还是搬了张绣墩出来给我。
我将绣墩安置在行刑现场,就坐在那些瑟瑟发抖等待棍罚的侍卫面前,直视着他们眼中的怨恨。
“诶,余常在这是……”
苏培盛也疑惑我这行为,他立刻跑来,问:“是皇上那儿又有何吩咐?”
“并无,我只是闲来无事。”
我对苏培盛说的耳语,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甚是意外,但不好说什么,便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皇上让一个挨一个地打,为的是让莞妃听到,冲散她心里这些天所受到的屈辱。
苏培盛正是揣摩到了皇上这一点,才暗中告诉行刑的,把棍子打在肉上时,搞出声音来,最好就像放鞭炮一般,驱一驱碎玉轩的晦气,更是给其他想要欺负莞妃的人打个样,这就是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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